舌頭被吮住,退都退不開。
以前,他也有強勢的時候,但很少這樣,讓時寧覺得,在他麵前自己就是一隻小兔子,毫無還手之力。
他高大的身體罩著她,胸膛和手臂都跟鐵一樣,掙紮不開,推脫不得。
她身子被他壓在牆上,頭完全被他單手控住,還是仰頭的狀態。
他早料到她要咬人,直接捏著她腮幫子,力道一點也不客氣。
惱人的流動感,從嘴角往外走。
他在她唇上掃了下,曖-昧地吮走所有。
然後,又再次奪走她所有呼吸。
時寧睜開眼睛,根本沒有跟他對視的機會,隻能感受渾身的顫栗酥麻,可能是太久沒有,他又太清楚她的身體,刻意地挑起她的感覺,她忍不住並緊兩腿,抗拒那該死的生理反應。
她發出嗚咽聲,卻發現不遠處,漂亮竟然收回了腦袋,裝看不見。
!
不對。
就算漂亮看見了,也拿他沒辦法啊!
她惱羞交加,要不用力,卻都被他壓了回去。
來回幾次,身體接觸反而更多,倒像是她故意貼他。
“李……”媽!
呼救到一半,唇瓣被堵住。
男人手掌下滑,隔著她昂貴精致的小襯衫,撫上了她的身體,激蕩感,更加強烈。
時寧臉都漲紅了。
她有點害怕,懷疑靳宴是瘋了,他這麼亂來,萬一要是跟她來真的。
正想著,唇上一痛。
靳宴先咬了她,還咬破了。
好痛。
他屬狗的嗎?!
心裡罵完,呼吸反而順暢了。
男人呼吸粗重,卻卸了大半的力道,從她身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