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時寧在內心給仲桉白鼓了鼓掌。
厲害。
比她當初改口叫媽都順暢。
她瞥了眼靳宴。
比臉皮是吧。
嗬。
瞧著,比你皮實的來了。
靳宴更加不以為意,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隻有靳夫人知道,她生了個變太,遇強則強,事兒越大,靳宴越放鬆。
仲桉白到了麵前。
梁雲辭直接拍了下時寧,“起來,讓小白坐我這兒。”
有人打趣:“真是丈母娘看女婿啊,把女兒都比下去了。“
梁雲辭臉上笑意更深。
仲桉白沒穿正裝,一身休閒,運動衛衣加運動褲,臉上罩著大墨鏡,腳下是運動鞋。在時寧麵前的斯文陰壞眼鏡老師不同,他偶爾也裝一裝陽光大男孩兒。
他摘了墨鏡,過分白皙的年輕俊臉曝露在陽光下。
眾人都露出驚豔之色。
靳夫人捏了把汗,給靳宴使眼色。
兒子。
你完了。
情敵好帥。
靳宴:“……”
事實上,論容貌,靳宴不輸仲桉白,甚至在仲桉白的襯托下,靳宴身上沉澱過的氣質更加吸引人,就像是剛才那方木質嵌翡翠的盒子,在歐式桌上,更顯風華。
偏偏,靳宴這張臉,貴太太們是見過的。
仲桉白贏就贏在一個年輕、新鮮,他輕輕用指節扣了下時寧的腦袋,說:“還不起來,媽請我坐呢。”
時寧瞪他一眼。
就這一個來回,小情侶間的挑-逗拉扯就表現得淋漓儘致,叫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靳宴那張臉,越發深沉平靜。
靳夫人又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