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唇瓣張合,猶如被撬開的河蚌,男人趁機探進,吮儘她口裡的甜。
時寧感覺舌根都在發麻,換氣之時,大口大口地吞,還沒緩和過來,就又被拽入下一個來回。
反反複複,嘴裡全是他的味道。
缺氧,讓整個人都充滿著禁忌的強製意味。
等到被放開,時寧就像是去了半條命的小魚,趴在窗口,唇瓣微張,眼神迷茫地呼吸。
靳宴低頭,又在她嘴角親了下,才將手從她頭發裡拿出來,動作輕柔地替她把頭發都捋順了。
時寧回過神,頭都沒抬,悶聲靠回了車裡。
親密,來得快,去得也快。
她不做聲,靳宴好像也能當沒發生過。
他站在車外,又吹了會兒風,然後才動作利落地開門上車。
時寧以為放縱就到這兒了,閉著眼道:“送我到門口,有車等我。”
靳宴應了聲。
司機回來了,往外麵開。
哢噠。
車門上了鎖,時寧神經一緊。
靳宴淡淡道:“等會兒送你回去,先去我那邊看看漂亮,她這兩天在拉肚子,狀態不好。”
漂亮……
時寧看了他一眼。
漂亮生病,她去看了有用嗎?
靳宴回看她,眸色深深。
時寧眼神轉了下,立即搖頭,“明天……”
“就今天,看完漂亮,我們還有賬,也得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