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沒反駁。
他是活該,當初沒能更早地發現對她的感情,如果早一點把話說清楚,他們之間的誤會也不會越來越深。
“我們在一起那段日子,我有錯,我認。”
時寧輕哼。
她彆過臉,深呼吸一口,胸口有委屈往上翻湧。
“你要真覺得自己有錯,就大度一點,權當這回是補償我了,讓我白占你這個便宜,彆跟我提結婚。”
靳宴:“……”
“這個另論。”
時寧:“……”嘁!
她調整了下坐姿,靠在床頭,癟著嘴巴跟他眼神對峙。
“你覺得你認了錯,又對我好了,我就該對你感恩戴德了,是吧?”
“我沒這個意思。”
“你的行為邏輯是這個意思!”
“不對。”靳宴這回反駁了。
“從邏輯上講,我對你好,是希望你回心轉意,不是要你對我感恩戴德。你如果非要這麼想,那是在扭曲我的心意,偷換概念。”
時寧:“……”
跟一個教過書的人談邏輯,不是明智之舉。
她換了條思路,直接問他:“你口口聲聲說,當初跟蘇栩分手以後,就沒想過再跟她在一起是吧?”
“嗯。”
“你撒謊!”
她仿佛抓到他一個致命弱點,恨不得跳起來猛踹瘸子那條好腿。
靳宴看她坐直了,一時間,下意識思考,自己還犯過什麼錯。
時寧冷哼,抬著下巴道:“那年我開車撞蘇栩,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這點,當初事發後,靳宴也有過疑慮。
可惜,時寧情況太差,他根本沒找到機會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