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這才新婚,突然跑來看我,靳宴夜裡不得埋被子裡哭?”
撲哧。
時寧笑了出來。
靳宴咀嚼了動作頓了下。
梁赫野跟她說了什麼,她能當著他麵笑出來?
她當他死了嗎?
時寧一直觀察著靳宴,見他毫無反應,還多要了一份牛排,在他背後做了個小狗齜牙。
吃吃吃!就知道吃。
她撇了撇嘴,起身去了遠一點的地方。
靳宴聽到她的腳步聲,內心輕哼。
還怕他聽見,講悄悄話是吧?
不遠處,時寧說:“我還是要去看你的,咱們是一家人,你出這麼大事,我要不去看看,心裡過意不去。”
一家人,所以他們之間隻能是親情。
梁赫野默了默,隨即很輕鬆地應了聲,“隨你吧,再過幾天吧,你過來正好接梁大小姐一起回去,她最近越活越回去了,我怕她一個人回去,再給走丟了。”
“臭小子,說誰呢。”梁雲辭的聲音傳來。
時寧笑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回見。”
……
電話終於掛斷,時寧瞥了眼餐桌邊的討厭鬼,抬了抬下巴,傲嬌地走了過去。
她對靳宴視若無睹,該吃吃,該喝喝,比靳宴還有食欲。
靳宴沒看她,高冷地程序化詢問:“幾點的飛機?”
“暫時不去了。”
靳宴內心一喜,下一秒,就聽時寧道:“過兩天再去,我得買點禮物。”
他:“……”
時寧頭都沒抬,也能感受到靳宴的憋屈。
她嘴角略提。
哼。
才結婚呢,就敢跟她冷戰,她非得給他“冷”服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