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赫野情況好轉後,便去了仲家修養,仲家的大本營在墨西哥城,梁雲辭這段時間也在那邊住著。
知道時寧要去,梁雲辭特地打了電話。
“靳宴能許你來?”
時寧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幫她打包點心的男人,隔著電話線都小小得意一下。
“他不許也沒用啊,我說了算。”
梁雲辭笑了聲,“挺好,現在厲害了。”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的女兒。”
時寧說著,捂著聽筒,小聲道:“餘嬸說,我道行還淺呢,哪天像媽媽你那樣,讓老公往東,絕不往西,那才是出師了。”
梁雲辭:“你這丫頭……”
時寧笑著,“好啦,不跟你說了,我要往機場去了。”
梁雲辭說了句“注意安全”,這才掛了電話。
一旁,靳宴正在戴手表,準備送時寧去機場。
時寧一句“好好表現”,他從昨晚開始,沒漏過一點醋。
路上安靜,倆人隨便說著話,就像是尋常新婚後的小夫妻,一方留守,一方出差。
事實上,靳宴準備跟去的。
想了一夜,決定還是得保持一點高冷,時寧又不會跑,他怕什麼。
臨到機場,他才發覺,好像除了吃點小醋,不喜歡時寧見梁赫野,更多的是,是不想她走出他的視線。
新婚燕爾,濃情蜜意,正是一刻也不想分開的時候。
他都沒跟她度蜜月,她倒好,先跑去墨西哥看梁赫野。
嘖。
時寧其實也有點躁,拿上車的水果一口沒吃。
她本以為來回頂多兩三天,又不是長久的分開,不至於不舍。
可到了分彆的時候,才覺得不大好受。
還沒離開他,她已經開始想他了。
“靳總,到點了。”
身後,陳朝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