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個詞,其實挺正經。
但有些人不正經,把人家稱呼都弄得曖-昧了。
時寧扭捏地抿抿唇,寧可湊過去,主動親老公一下,也沒叫。
靳宴還要開口。
她捂住他嘴巴,眸色半嬌半嗔,“你一個教授,好好的知識分子,彆一天到晚學歪門邪道的。”
靳宴要拿她的手。
她瞪他一眼,捂得更緊,“大老遠的跑來,就為了欺負一下老婆?”
靳宴喉結滾了下,看她的眼神,越發直勾勾的。
時寧心裡得意,拿下手,在他唇上獎賞似的親了下。
“聽話,你先吃晚餐,吃完了,洗個澡。”
靳宴開口。
她繼續搶他的話,“彆想騙我說,在飛機上洗過了。”
靳宴:“……”
她又親一下,然後湊到他耳邊,扌兆逗道:“你要說你洗過了,那等會兒就彆跟我一起洗。”
話音落下,她就聽到男人略重的呼吸,然後,臉上被重重地親了下。
“吃飯,現在就吃。”
時寧滿意地勾唇。
從家裡帶來的菜,還在梁雲辭那邊,時寧也沒去拿,重新點了一桌,她就坐在旁邊,看靳宴吃。
她指什麼,他就多吃點什麼。
房間裡靜悄悄的,驟然見麵的刺激,都被沉澱下來的溫馨所取代。
時寧看著眼前這張臉,視線描摹著他麵部的所有細節,腦海裡浮現出幾年前他的樣子。
命運真奇妙。
誰能想到,三年後的今天,她會坐在他身邊,以妻子的身份。
靳宴見她看得出神,戳起一點土豆,遞到她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