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熱,時寧下飛機時,天空更是悶沉沉的。
靳宴過來接她,早等在機場外。
靳夫人不知是聽到什麼消息,還是想兒子了,特地叫他們回家吃飯,小兩口就從機場直接去了老宅。
車上,靳宴摟著時寧,看著她黯淡的小臉,忍不住皺眉。
“跟你說了,彆把那些事放在心上,一點都不聽話。”
時寧抱住他的腰,低聲說著自己的擔心。
“我怕有人給咱們下套,再害了你嘛。”
“瞎想。”靳宴撫了下她的頭發,“我要這麼容易被害,那早被害死幾百回了。彆說是在金陵,就是出了金陵,又有幾個人能找我的晦氣。”
“話是這麼說……”
“什麼話是這麼說,事實如此。”靳宴糾正她。
好吧。
時寧心安了點,靠在他懷裡休息。
到了老宅,靳海鳴不在,靳夫人在樓下等著,一見大著肚子的時寧,比見了靳宴還高興,招呼她坐下吃點夜宵。
“都嘗嘗,看合不合胃口,不愛吃的話,我再讓廚房重做一桌來。”
時寧看著一桌天南海北的新鮮東西,已經覺得很滿意了。
“挺好的,媽,你坐下吧,彆忙了。”
靳夫人連聲說著好。
母子倆都關注著時寧,前半程沒怎麼說話,主打一個認真投喂。
等時寧吃得差不多了,靳夫人才問了句:“你爸爸身體怎麼樣?”
時寧看了眼靳宴。
靳宴會意,看向親媽,“你怎麼知道的?”
“你爸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