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栩不會死得那麼輕鬆,時寧早就給自己打過預防針了。
誰料,沒過兩天,就有事出來了。
有人寫了一封舉報信到省裡,點名他們夫妻倆仗勢欺人,把一個好好的人給逼瘋致死了。
本來,負責查蘇栩死因的人,根據視頻,就了解到蘇栩死之前,時寧曾去見過,還帶了凶神惡煞的保鏢,談話時,幾次按住蘇栩。
這要是換了彆人,至少得去做個筆錄。
也就是時寧這身份,沒人願意去碰這個灰。
舉報信的事一出,反倒是靳海鳴怒衝衝地先打了電話給靳宴,讓他去回複調查組!
清晨,時寧聽到他在外麵打電話,還是不鹹不淡的平靜語氣。
她走到門邊,忍不住問:“沒問題吧,知道是誰舉報的嗎?”
靳宴丟下手機,扶著她坐下,“熟人,但也是你想不到的人。”
“誰?”
“喬琳宣。”
時寧屬實沒想到。
她深呼吸一口,“這個瘋狗,到現在都不願意鬆口!”
簡直有病!
“要真是她一個人乾的,那反倒沒什麼。”靳宴說,“就怕是有人在背後操作。”
“你懷疑是誰?”
“不用懷疑,馬上就自己出來了。”
他永遠都是儘在掌握的模樣,時寧以前覺得他這樣子很臭屁,現在卻覺得挺安心。
夫妻倆照常上班,各歸各位。
糟心事挺多,有意思的事也不少。
時寧回來後,就覺得整層樓氛圍都不對,輕鬆了不少。
根本原因嘛。
不用找,就在她身邊。
傅修開會的時候,竟然會分心去看手機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