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勸靳夫人冷靜,現在卻很生氣,特想找梁西臣告狀,求親爹把這幫小人都收拾了。
轉念一想,又覺得太幼稚,也沒必要,靳宴父子又不是麵團捏的。
“來,先坐下,咱們等等情況,說不定那負責人沒事。”靳夫人說。
時寧舒了口氣,應了。
外麵,嘩啦啦的雨聲,從清雅,變成了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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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糧集團
周治學坐在趙瑉盛辦公室的一角,麵前是一盤西洋棋,他正在思索。
趙瑉盛看了他一眼,鏡片後,眸光精明。
“這麼晚了,周總不回家,太太不管?”
“您和靳總都在忙著,我怎麼好偷閒?”
周治學說著,移動了棋子的位置。
趙瑉盛笑了笑,“人家靳總加班也就是應個卯,出了不小的事故,你看他,跟沒事人一樣。”
“成大事者嘛,當然要沉得住氣。”
“出身好啊,就是占優勢,這要是再娶個好老婆,這一輩子的路可就順了。有時候我都替靳總煩惱,這要風得風的日子,得多無聊啊?”
周治學勾了勾唇,笑意浮在眸色表麵,沒跟著說。
忽然。
辦公室的門開了。
趙瑉盛放下茶杯,挑了下眉,“消息來了。”
秘書走進來,關上門。
“醫院那邊怎麼樣?”周治學先問了句。
秘書說:“死了!沒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