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過後,陽光照射,高溫讓室外變得跟蒸籠一樣。
趙瑉盛上午沒去原糧,下午照常出現。
他還沒輸,故事才剛開始呢。
這麼想著,在路上,他閉眼休憩片刻。
忽然。
車猛地一個刹車。
他往前栽去,又被安全帶重重地拉了回來。
回過神,看到前方忽然出現的車輛。
他心裡沉了沉,可又覺得不太可能,光天化日的,除非靳言瘋了,絕不可能就這麼對他動手。
可下一秒,車門就被強行破開!
他被人從車裡拖拽下來,還不等開口,一樣藥劑對準他的臉,他就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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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林光耀親自來回複靳宴,靳宴抱著兒子站在時寧隔壁的房間裡,小家夥剛吃過,沒有立即睡,咿咿呀呀地哭了兩嗓子,他怕吵到時寧,親自抱到隔壁哄著。
聽完了,他麵不改色,聲音卻冷得沒有溫度。
“你自己處理,吊著他一口氣就行。”
林光耀明白,梁子期還沒找到,靳宴是一定要這些人死得“體麵”點的,不等人齊了怎麼行。
“一周內,把梁子期給我找到。”靳宴又給他下了死命令。
林光耀知道這是個苦差事,也不敢囉嗦,靳宴不是會大吵大罵發火的人,但是不是鐵了心要殺一個人,他還是分得清的。
梁子期,必須死。
他默默退了出去。
靳宴抱著孩子在沙發上坐下,窗簾拉著,房間裡光線很溫和。
父子倆體型差距太大,他抱著小家夥,就像托著個小貓似的。
這麼點大的人,是時寧九死一生生下的,他是打心眼裡,疼得跟眼珠子一樣。
外麵人知道他在,也不敢隨便進,敲門聲也是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