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徐“才”女(1 / 2)







易青過來的時候,王菁花正挨著謝閏熱聊,剩下的三個姑娘全都成了陪襯,坐在一邊,儘顯尷尬。</P>

一進屋,瞧見這四個人,易青第一個感覺就是眼熟,然後分彆對號入座,得,全都認識。</P>

劉霖就不用多說什麼了,大娘子妝安,演藝圈妥妥的實力派,最為難得的是,人家從頭到尾一點兒都不裝,年輕的時候演小姑娘,歲數大點兒就開始演已婚女性,再大點兒之後,直接放低身段演婦女。</P>

不像某些人,都特麼奶奶輩兒了,還靠著神奇的化妝術演純情小姑娘,可那深刻的魚尾紋,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違和。</P>

劉梓的星途比不上劉霖,但是人家在圈子裡的名氣也不小,隻是運氣不太好,一直都沒能紅起來,不過在演藝圈裡也小有名氣。</P>

王菁花最看好的謝閏,反倒是易青最不了解的一個,對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在和劉霖,梅亭的《香樟樹》裡,演過一個角色,再後來好像就結婚生子,從這個圈子裡隱退了。</P>

最後一個,更不用介紹了。</P>

鼎鼎大名的徐才女。</P>

說到徐才女,永遠都繞不過去的一個名字就是王碩,當然了,兩個人發生的故事都停留在了前世。</P>

前世,王碩和徐才女兩人相識的時候,徐婧蕾還在北影讀大二,而王碩已經是赫赫有名的作家,在京圈名氣頗大,認識許多著名導演和編劇,人脈廣闊。</P>

而且,當時的王碩已婚,但仍然被徐婧蕾獨特的文藝氣息所吸引。</P>

徐婧蕾是搖滾果出身,小時候喜歡搖滾,搖滾果出身在北京範兒是最正的,玩的邋遢帥,完全是不修邊幅的年輕人,王碩就特彆喜歡這個類型。</P>

但這樣的一段感情並不被外界祝福,徐婧蕾也被稱為小三兒,但是兩人卻不顧一切相戀了。</P>

王碩為了能和徐婧蕾在一起,選擇了離婚,並把妻子和女兒送去了美國,離婚之後,和徐婧蕾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但是最後沒有結婚,還是分手了。</P>

但是王碩對於徐婧蕾事業上的幫助卻是有目共睹的,他非常欣賞徐婧蕾,對她的評價也是超級高,認為徐婧蕾是整個70後的希望。</P>

對徐婧蕾的幫扶,一直都是不遺餘力,徐婧蕾想拍戲,王碩便把她介紹給了好友趙保剛,這才有了著名的徐婧蕾版本的《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也正是這部戲,讓徐婧蕾迅速走紅。</P>

隨後徐婧蕾想進軍導演行列,王碩又尋求一眾好友幫忙,費力拉來一眾好友,幫助徐婧蕾完成了她的處女作《我和爸爸》。</P>

有了王碩的助推,加上徐婧蕾本身的努力,她在導演這條路上越走越順暢,隨後拍攝的《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杜拉拉升職記》等作品成績都還不錯。</P>

雖然當時兩人當時已經不再是戀人關係,但是卻依然像親人一樣互相相處。</P>

王碩談起徐婧蕾甚至曾說過:“我跟她的感情很難特殊,我死後願意把錢都留給她。”</P>

相信徐婧蕾聽到了這句話心裡很溫暖,而徐婧蕾也對王碩非常好,還出錢幫王碩在京城買了房子。</P>

隻不過,現在因為一切都發生了改變,王碩被作家圈子排擠,無奈隻能關閉了電影公司,帶著妻子女兒遠走美利堅,也因此失去了和徐婧蕾認識的機會。</P>

至於以後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P>

徐婧蕾的身上,除了“王碩的女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標簽,就是被圈裡人公認的“才女”。</P>

不過,這個標簽在易青看來,有些言過其實了。</P>

後來某段時間,連她寫的字都被書畫界誇獎,可能也就是小時候家裡給報過書法班兒啥的專門兒練過,但也稱不上什麼書法家的水平,隻能說是字比較漂亮而已。</P>

對背叛了祖先毛筆文明的人們來說,能寫一手好字,也是一種罕見的現象了。</P>

徐婧蕾“才女”的美譽,更主要是來自她拍攝的影視作品。</P>

可惜,易青並不喜歡看她拍的那些東西。</P>

不能說是爛片吧,但也是一大堆烏七八糟的欲望的堆積。</P>

印象裡,她也沒鼓搗出什麼值得人稱道的影視作品。</P>

她那點兒小聰明兒和《拆彈部隊》的女導演比起來,簡直屁都不是。</P>

充其量也就是號準了都市裡那些傻帽兒白領兒的脈,順勢買下了風靡圖書排行榜,號稱白領職場手冊的小說——《杜拉拉升職記》的拍攝版權,賣弄起風騷來。</P>

不過,用她自己的話說,其實她並不是要拍一個真實的白領生活的電影,而是打著這個旗號,披著白領的外衣,得瑟她內心的所謂“時尚和好看”的電影觀。</P>

易青是絕對不會尿杜拉拉們的生存之道的,小說就不感興趣,改編成電影,也不會去捧場。</P>

不管她是忠實於原著,還是肆意的篡改,白領兒生活都不是易青的向往,也就犯不上浪費時間、金錢去給徐婧蕾送錢,增加她的票房和飄飄成就感。</P>

但無疑很多人曾經是那本書的擁躉,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所謂的職場白領兒。</P>

那些月收入過萬的人對電影的品味,易青實在是不敢恭維。</P>

不過,沒有他們的大力支持,又怎麼維持影院裡百分之九十的垃圾電影的票房呢?</P>

總之,徐才女的作品,從頭到尾都充斥著一種讓人牙酸的矯情勁兒,不忍目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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