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間跟花園隻一牆之隔,細密曖昧的喘息聲傳入耳朵時,秦駱眉頭皺了起來。
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形骸放浪之事的。
隻有沈宴。
他真是低估了沈宴的能力,出來辦正事,這種地方也能找到伴。
秦駱是出來打電話的,突然聽到這種事情,雖然有些尷尬,但他和沈宴想十數年,這個兄弟有多浪蕩,他早已習慣了。
隻是……
秦駱雙手交叉,喉結上下滑動著,他麵色冷然,心底卻不知為何多了幾分燥熱。
他有些古怪地皺了皺眉,總覺得那女人的喘息聲有些耳熟,又想不起具體。
秦駱收起電話,驚覺自己竟然正在乾那等聽牆根兒的猥瑣事,趕緊三步並兩步往回走,還帶著傅綰寧換了一個離茶水間最遠的位置。
半小時後。
池歡癱在茶水間的吧台上,發絲淩亂的散在身下,微冷的麵頰還帶著惑人的顏色,沈宴看著她的樣子,不覺目光又沉了沉。
他又欲上手,誰知池歡強撐起身子,動作利落地抬起手就是一巴掌送了上去。
“畜生。”
沈宴俊朗的臉上頓時多了個清晰的手印,男人不見怒氣,隻是微微挑眉看著氣得不行的女人。
池歡支撐著顫抖的雙腿,咬著牙,兀自穿衣。
待整理好了衣冠之後,深呼一口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茶水間。
沈宴看著女人強裝無事的腳步,低笑了一聲,舌頭從裏麵頂了頂被扇的臉頰。
皮膚有些火辣辣的,但他臉上卻是一副勢在必得的神情,不急不慢的跟了上去。
秦駱一直若有似無地盯著茶水間的方向。
沒見到沈宴的新歡,卻看到池歡和沈宴一前一後地進到小花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