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被戳中心思，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沈宴，帶著威脅的意味讓沈宴閉嘴。

沈宴輕笑一聲，正過身子，朝著秦駱那邊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開口：“放心吧，他發現不了。”

池歡不想再多說，乾脆躺下來，閉上眼裝睡。

沈宴見她躺下，手指輕輕在扶手上扣了兩下，眼底裹挾著濃重的晦澀。

池歡放空思緒，飛機平穩的飛行，沒多時她竟真迷迷糊糊有種想睡覺的感覺。

忽然，耳邊哢嚓一聲，池歡猛地睜眼。

沈宴對上她轉過來的臉，舉著手機的手，有些尷尬地定在原地，手機忘開靜音了。

他眼神微微閃了一下，“你……剛剛都睡出口水了，我拍下來，等哪天說不定能做威脅你的把柄。”

“無聊。”

池歡懶得理他，起身走去廁所，這回倒是沒逼著他刪掉照片。

她清楚自己睡覺從不流口水。

直到池歡身影消失，沈宴才打開那張照片，眸光微柔。

那是一張懟臉拍的照片，可即使這麽死亡的角度，也依舊美麗。

池歡睡相安靜，表情柔和，橘紅的落日透過雲層灑下一點在她翹挺的鼻子跟清晰的下頜線上，還有一部分的輪廓隱在光中。

沈宴將照片保存，上傳雲端，沈宴打開一個相冊分類，然後再次放了進去。

池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秦駱正在問空姐要水。

她路過秦駱的座位邊，這時的飛機突然顛了一下，秦駱立馬反應過來，扶了池歡一下。

氣流顛簸沒多久，飛機飛行轉為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