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歲都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發展到這種情況，他被五號抱著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吻在燕歲的白皙的後頸流連，而四號則在他的身前，舔弄著他，燕歲感覺自己的胸口好疼。

他手裏拿著五號遞給他的茶壺和茶杯，眼睛還是被遮著，五號啞著聲音在他耳旁說話，“要是小女仆倒的水溢出來了，就咬你，好不好？”

燕歲感覺這太難了，眼睛看不見，他總是做不好，水老是會滿出來，把他的裙子都沾濕了，現在的他脖子好疼，胸前也好疼。

等燕歲把黑色的絲帶都哭濕了，他們才結束了這場折磨人的扮演遊戲。

四號和五號許是因為第一次有了活的娃娃，這幾天來都樂此不疲地跟著燕歲玩著換裝扮演的遊戲，大多數時候燕歲隻有被欺負的份兒。

這天晚上，燕歲躺在床上，身邊是五號和四號，此時兩人已經睡著了。

燕歲雖然沒睡，但他不敢亂動，這些人都很敏銳，燕歲第一天晚上的時候打算偷偷溜走，沒想到才剛爬起來就被醒來的五號扯住了腳踝，那天晚上燕歲到天亮了都沒睡著。

也就是在那時燕歲突然間發現這個療養院是看不見太陽的，也沒有月亮，就像是有個開關，有人一按，就天亮了。

燕歲覺得自己不能這麽坐以待斃了，他得儘快在這個療養院找到什麽線索，但想要知道秘密肯定要從這些病人身上下手。

燕歲已經在四號和五號這待了好幾天了，但一直都沒找到時機旁敲側擊，兄弟兩個隻是專注於扮演遊戲，要是燕歲說出什麽不符合人設的話還要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