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說不定,要我我肯定懷疑何覽,畢竟他是個精神不正常的,這種瘋子乾出什麽事都不意外。”
徐日盈一通分析,燕歲從她的話語中不難可以推測出何覽是誰。
“何覽是那家人的兒子嗎?”
麵前的人點了點頭。
燕歲注意到何輕和何覽是一個姓氏,這很有可能是有關聯的,是有血緣關係嗎?
“你們是都互相認識嗎?”燕歲忍不住發問。
聽到這句話徐日盈斂眉,她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是啊,都認識,不過大家都是點頭之交罷了,沒什麽深交,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沒怎麽睡覺,有點困。”
這是心照不宣的拒絕,徐日盈似乎很避諱這個話題,聽到他說這個就主動提出要離開。
徐日盈不是什麽犯人,燕歲也沒有資格“扣留”她,所以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徐日盈離開。
在徐日盈身體快要消失的時候,燕歲突然間開口,“等等,小盈,到時候陸正年告訴你談話時間的話,你可以提前告訴我一聲嗎?”
徐日盈訝異地看了過來,她好像因為燕歲說出這句話而感到有些可笑,“憑什麽?”
“你不害怕嗎?今天紀喬被殺了,雖然表麵上看不是陸正年,但誰又知道真相呢,也許真的就是他陷害的紀年呢?
就算不是他推的,你能保證他不是共犯嗎?”燕歲這完全就是放手一搏,他在賭徐日盈是有幾分忌憚陸正年的。
畢竟在這種世界裏,人多多少少精神都會收到一點影響,更何況燕歲已經對這裏的人或許共同“殺”死了何輕有了幾分想法,這裏的人或許都不無辜。
果然,許日盈因為這句話皺起了眉頭,她難得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重新有了聲音。
燕歲賭對了,他成功說服了徐日盈,“你說的對,我會跟你說的,到時候歡迎你來。”
徐日盈走後,這裏徹底安靜了下來,一時之間隻能聽到下雨的嘩嘩聲。
“你覺得會是誰做的呢,初代?”燕歲皺著眉頭,這裏的人都在隔著層紗說話,誰也不相信誰,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感覺腦袋有些疼。
“廖帆。”
燕歲眼神一亮,他以為初代看出了什麽他沒注意到的破綻。
“我討厭他。”這是初代在回答自己為什麽會覺得“凶手”是廖帆的理由。
“……”
嗬嗬,承認吧,你才是那個凶手。燕歲最後咬著牙“不小心”踩了初代一腳。
第二天雨過天晴的時候,燕歲在地板上發現了一張紙條,是穿過門縫塞進來的。
他打開了紙條,上麵是有些秀氣的字跡。
周三早上九點整,在天台。
落款是徐日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