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5章 以下犯上(1 / 1)







第二天一早。傅寒江醒來,盛相思還睡的香甜,臉頰睡的紅撲撲的。怕吵醒了她,傅寒江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雙腳剛落地,身後發出聲嚶嚀。"嗯……"傅寒江忙轉回身去,盛相思閉著眼,翻了個身,雙腳從被子裡伸了出來。看樣子,並沒有醒。傅寒江皺了皺眉,拉扯被子,蓋住她的腳。寒氣從腳入,偏偏她又愛踢被子。真是讓人操心。但他甘之如飴。等她睡的安穩了,傅寒江這才起身,輕手輕腳出了房門。怕吵到她睡覺,回了自己房間洗漱收拾。換衣服時,接到了傅寒川的電話。"喂,大哥。""寒江。"那端,傅寒川的聲音有些沉重,"樂怡從梅奧醫院失蹤了。""什麼"傅寒江一驚,眉心擰起。這是什麼話"失蹤""嗯。"傅寒川道,"昨晚接到你的電話,我就聯係了梅奧醫院那邊。那會兒,已經聯係不上她了。""怎麼會"傅寒江困惑,"她能去哪兒"既然大哥昨晚就知道人失蹤了,這麼長的時間,總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她很聰明。"傅寒川歎息道。他自然已經派人查過了。姚樂怡是有計劃的。"她帶著看護離開了梅奧醫院,同時買了數十張機票,飛往世界各地。"這……聞言,傅寒江一時語滯。一個人,自然不可能同時飛往世界各地。她這一招,就是早就料到了,傅寒川會查她的行蹤。信息聯網,傅寒川想要查到她的航班信息,這不難。但是,她人有沒有上那架飛機上了哪架飛機傅寒川人在江城,勢力也在江城,一時間要把手伸到大洋彼岸,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是鞭長莫及。"按照航班信息。"傅寒川沉沉歎息,繼續道,"她人,現在應該在幾萬英尺的高空。"去往哪裡,不得而知。但是,她最終的目的地,毫無疑問。傅寒江道,"她是想回江城""應該是。""她到底想乾什麼"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傅寒江的性子本就比傅寒川要急躁。而且,他隱約有預感。"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傅寒川沉默了片刻,沒有回答。"等有了姚樂怡的消息,再說吧。寒江,有些事,大哥要拜托你。""我明白。"不用他多說,傅寒江已然想到了。"大哥放心,陸家這邊,我會吩咐老盧,讓他盯著,一有消息,會立即通知你。""好,多謝了。"傅寒川這邊,自然也不會放鬆,但是,加上陸家的勢力,會更加有把握。他得在姚樂怡現身前,找到她。先找到她,才能阻止她接下來可能要做的事。傅寒江不敢受傅寒川的謝,"大哥,你可千萬彆這麼說,凡是我能做到的,都是我該做的。"沒有傅寒川,又哪裡來的他的今天知恩圖報,是一個人基本的道德信仰。"是。"傅寒川領了他的情,"大哥說錯話了,大哥收回。"掛了電話,傅寒江出了房門。離開南樓後,拐去了主樓,去找了趟老盧。兩天後。下午。傅寒江接到盛相思的電話,接通時,裡麵傳來母女倆的聲音。盛相思:"通了,君君,跟爸爸說話呀。""哦……歪歪爸爸,聽到君君嗎"傅寒江立時笑彎了眉眼,"爸爸聽到君君咯,君君要跟爸爸說什麼呀""爸爸。"君君冒著小奶音,"媽媽今天做好吃的蔥油雞哦,我和媽媽等到爸爸回來,一起吃飯哦。""蔥油雞媽媽做的哦"傅寒江心上柔軟的一塌糊塗,"聽著就好吃,那爸爸可得早點回去。""媽媽。"君君把手機給了相思,"爸爸說,他會早早回來哦。""是嘛。"盛相思笑著接過電話,嗓音溫軟,後一句是對男人說的。"今天能回來吃晚飯""可以。"傅寒江徐徐低笑,"能準時下班,晚上沒有應酬。""那我和君君,等你一起吃晚飯。""好。"收了手機,傅寒江低頭,對著麵前的一攤資料,繼續忙碌。手機再度響起。這一次,是老盧。"九爺。""嗯。"傅寒江眉心微微擰起,"說吧。""找到姚樂怡了。她從柬埔寨轉機,回到的江城。"果然,傅寒江眸色暗了幾度。吩咐道,"先把人送去銀灘。"一早,他和兄長聯係過,知道兄長今天忙著城郊一個項目,人不在市區。"是,九爺。"傅寒江收了手機,眼前的這一頁報表還沒看完,又來電話了。還是老盧。"九爺,有點麻煩……姚樂怡她,不肯合作。"什麼傅寒江不大明白,"隻是送她去銀灘,她為什麼不肯合作""她不讓人靠近。"老盧訕訕的道,"她說,要麼,叫傅總過來,要麼,要您過來,否則,她哪兒都不去。"嗬。傅寒江輕嗤,這倒是符合她的行事作風。可這會兒,大哥能趕過去麼傅寒江拿起手機,撥通了兄長的號碼……沒有接,想必是在忙。他隻能作罷,編輯了條信息發過去。【大哥,姚樂怡截住了,我先送她去銀灘。】而後,傅寒江思忖片刻,收了眼前這一攤,起身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出了總裁室。"容崢,跟我去趟機場。""是,二爺。"…機場。姚樂怡在等候室裡坐著,神色平靜,看不出一絲的情緒起伏,無喜無怒無悲。傅寒江從門口進來時,她望著他,微微一笑,"好久不見。"好久並沒有多久。半個月而已。傅寒江神色複雜的看著她,開門見山的問道,"你這麼鬨,是不想治腿,打算一輩子癱在輪椅上麼"凡是疾病,都有最佳治療期。即便是梅奧,也不是有百分百的治愈把握。"哼。"姚樂怡定定的看著他,極淡的冷笑,極輕蔑的口吻。"你這麼說,就好像,你多關心我一樣。""……"傅寒江一滯。"你這麼想治好我的腿,不過是想減輕你的負罪感而已。"姚樂怡閉了閉眼,嘴角勾起抹苦澀的笑,"你們都一樣,隻是想擺脫我而已,根本沒有人,真正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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