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的閻王爺連個聘禮都拿不出來,隻能去山上采摘野蘑菇?”
“誰家的閻王爺找不到工作,隻能去麓月商會當一個保潔?”
“誰家的閻王爺連三姑的殘疾都治不好?隻能嘩眾取寵,在我陸家彆墅扮演小醜?”
陸宣儀咄咄逼人的三連問。
頓時讓那名為陸翼的年輕人不吭聲了。
直到半晌後。
陸翼才尷尬地笑了笑,“宣儀堂姐,我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我就隨便一說。蘇文當然不可能是閻王爺了。”
“他本來就不是。”
劉雯彤哼哼道,“蘇文要是閻王爺,他當初來陸家,會不娶宣儀表妹,非要娶陸晚風一個殘疾人?”
“就是說,宣儀可是江南省的鳳凰女,哪裡是陸晚風能比的?”
“好了,都彆提蘇文了。提一個鄉巴佬有什麼意思?多晦氣啊。”
一名名陸家人正說著,突然,身旁陸宣儀的母親孔曼雲電話響了。
“什麼?真的麼?好,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孔曼雲激動地對在場陸家人道,“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老太太的病,有救了。”
“孔曼雲,你何出此言?”
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看向孔曼雲。
“是我一個朋友,方才他告訴我,之前楓家的莊林曼重病,楓家請來了華神醫沒治好莊林曼,最後,莊林曼被閻王爺治好了。”
孔曼雲語出驚人道。
“什麼?楓家竟能同時請來華神醫和閻王爺治病?”
“楓家還有這等底蘊呢?”
“孔曼雲,你那朋友不是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