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來討債的,最後怎麽還欠錢了?
“南媛,好!真好!你還敢倒打一耙?”南強氣得吹胡子瞪眼,抬起手,指著南媛的鼻子。
南媛冷哼了一聲,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下一步的舉動。
果然,他開始抽自己的皮帶。
皮帶發出乒鈴乓啷的響聲,他攥在手裏,作勢就要朝南媛身上甩去。
南媛太熟悉他的一係列操作了。
以前的她不會功夫,隻能硬生生地挨打。
可現在她不同,同時對抗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都不是問題。
不過,還沒等她還手。
一個身影出現在不遠處,快準狠地朝南強扔來一樣東西。
“哎喲喂!”南強疼地嗷嗷叫,把手裏的皮帶一扔。
伴隨皮帶落地,還有一樣明晃晃的東西一並掉落。
南母驚恐地回眸,看到不遠處走來的男人,嚇了一跳。
“是靳少……”她壓低聲音,小聲道。
南強疼地差點爆粗口,一聽是靳北哲打的他,頓時慫了。
兩人像做錯事的孩子,排排站。
靳北哲大步走過來,不顧腿上的傷,怒視著麵前的兩人。
這兩個蠹蟲,平時來騒擾他也就算了。
現在居然來打攪南媛?
“靳言,這兩人皮癢了,帶他們鬆鬆皮去。”
“是!”
一聽要帶他們走,二老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兩人同時撲通跪地,哀嚎起來:“靳少饒命啊,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就是想跟媛媛相認而已。”
“是啊是啊。”
“相認?皮帶都用上了?”靳北哲冷聲道,示意靳言把皮帶撿起來。
靳言畢恭畢敬,把皮帶雙手奉上。
靳北哲睨了兩人一眼,聲音冷得沒邊:“我怕臟了自己的手。”
“屬下明白了。”靳言說完,舉起皮帶,便朝南強身上甩去。
啪——
南強疼地嗷嗷叫。
“閉嘴!你要是吵到左鄰右舍,那就不止是挨幾鞭這麽簡單了!”靳北哲慍怒道,眼神裏裹挾了碎冰一般,帶著凜冽的殺意。
南強怵的全身發抖,隻能忍著痛。
接下來,又是一皮鞭。
他發出嗚嗚的聲音,像一隻垂死老貓發出的哀鳴。
南母聽到皮帶落下的聲音,嚇得心驚肉跳。
沒得到靳北哲的許可,靳言便一鞭子接著一鞭。
南媛無動於衷。
若這兩人是跟她有血緣關係的生父生母,她還會求靳北哲放過他們。
可他們不是,隻是蠹蟲。
她低垂眼眸,看了眼養父腳邊掉落的東西。
這才發現,是那塊價值兩千萬的百達翡麗。
所以剛才,他居然用了這麽貴的表,來阻止養父毆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