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接受江昱珩那種發乎情止乎情的淡漠,可我也接受不了秦墨這種隨時發情的舉動。
我的手抬起,落在他的胸口,剛要推開他,就聽他說句,"張嘴,喘氣。"
呃
我不懂他要做什麼,就感覺他捏住我的下巴,伴著股痛意我張開嘴,自然也喘氣。
下一秒他鬆開我,"沒喝酒,你怎麼會臉紅"
我眸子放大,這才反應過來他先問我喝酒後要我停車的原因。
可他明明才是罪魁禍首。
"是你開黃腔,我才臉紅的,"我又一次嘴快過了腦子。
秦墨眉頭皺緊,"我開,什麼,黃腔了"
他舌頭也打結了,耳尖也紅了。
嗯
他不知道
還是他在裝
剛才他都那樣說了......
我才不信他是真不懂,反正已經說了便也不顧忌了:"你問我怎麼知道你硬"
秦墨微僵,接著便喉結快速的聳動了兩下,"我說的硬是指......"
後麵的話他頓住,耳朵上的紅暈呈發散式漫延。
他似乎現在才反應過來我理解的硬是指什麼。
看著他羞紅的樣子,這下我信了,信他說的硬,不是我想的那種硬。
這下換我尷尬了,真是尷尬的原地能摳出三室一廳。
可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了,於是我仗著臉紅又作死的問,"你說的硬是什麼硬"
秦墨坐正身子,扯了扯領口,"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