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不說話,接著把臉埋在我的頸間。
我摸了下她的頭,"舍不得顧教授,難受是不是"
"比暗戀還難受,"溫涼籲氣。
"那是,剛吃到一口肉香,第二口就接不上,可不得難受,"我打趣她,也是緩解她的情緒。
"誰說我不能吃,我想吃打個飛的(di)就過去,"溫涼十分豪氣。
她這話讓我想到昨晚她與顧岩討論的問題,"怎麼,你真有隨夫的心思了"
溫涼把頭抬起來,盤坐到沙發上,"沒想好。"
那就是動心思了。
這個能理解,誰不想跟自己愛的人雙宿雙飛,更何況顧岩是她暗戀了那麼久的人。
"那就慢慢想,反正又不急,"我用肩膀碰了下她的,"說說你昨晚的體驗。"
溫涼的手指頭戳過來,"不是說我有的你都有嗎,那你還好奇"
"好奇啊,好奇溫文爾雅的顧教授脫光了衣服,在床上是什麼樣子"我壞壞的笑著。
"喬杉,我發現自從你跟了秦墨後,越發的不知......廉恥了,"溫涼的話讓我哈哈笑了。
我也就是說說,那種事百人百體驗,各自的美好各自清楚就行了。
秦墨點的早餐來到,溫涼陪我吃了兩口,但明顯沒食欲。
心愛的人飛走了,哪還有心思吃東西
我也沒我勉強,而且我也胃口不怎麼樣,吃的不多。
秦墨讓我休息,但我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
我跟著溫涼去了醫院,看了周彤生的孩子,安靜的睡在保溫箱裡,護士說孩子的生命力頑強,生長的也很快,各項身體機能都是正常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