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我努力笑著。
助理醫生見狀,隻好說道:"如果你不舒服或是喘不過氣來,你一定要叫停。"
"好!"我應下的時候,兩位醫生交流了下眼神,我身體裡的血又繼續往外輸出。
我的眼皮也越來越沉,有種很困很想睡的感覺。
可我知道我不能睡,如果睡了,抽血就會停止,江昱珩需要的血就不夠。
我輕輕咬住自己的唇,讓痛意強迫自己清醒。
我也不知道堅持了多久,隨著醫生一句,"傷者的血壓和血氧都上來了,輸血可以停了。"
聽到這話,我再也撐不住的閉上了眼。
不過迷糊之中我聽到醫生的對話——
"他們應該是情侶吧,不然怎麼會拿自己的命去救另外一個人"
"是啊,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是同樣的血型,這樣挺好,有一個出事需要血,另一個可以輸血救命。"
"如果不是兩個人刻意為之,那真是天意了。"
......
怎麼可能是刻意為之
我和江昱珩一起生活了十年,我都不知道他是這種血型。
可真是天意嗎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還要我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