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龍暢還在叫罵,隻是越來越遠,最後聽不見了,可是江昱珩的鼻血還沒止住,這一會的功夫,他捂鼻子的紙巾都濕透了,鮮紅鮮紅的,甚至他的手上也沾了血。
我看的有些眼暈,"江昱珩,你鼻血一直不停,肯定是傷到鼻骨或是哪兒了。"
他搖了下頭,坐到一邊的休息椅上,眼睛閉上,頭往後仰著。
江昱珩的皮膚本就清白,現在因失血更白了,白的帶著病態。
"你彆坐啊,趕緊去看醫生,"我拉他。
江昱珩一動不動,他這是在抗拒。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去看醫生,可是他這麼一直流血也不行,我便跑去找了醫生。
隻是我帶著醫生過來找江昱珩的時候,又被龍暢給截住了。
我以他還是要找江昱珩打架的,再加上他剛才推我那一下,撞的我後腦到現在還疼呢。
"你找不到你媽去找警察,你彆跟瘋狗一樣亂咬,"我罵了他。
他沒說話,隻是走近我,我感覺到了他身上透出的危險,於是第一反應就是跑。
可他胳膊長腿長的,一把就薅住了我,接著掐著我的腰將我提溜起來,一個過肩將我扛在了肩膀上。
雖然我不重,但也是一米七的身高缽重過百的,此刻在他這兒竟像個布娃娃似的輕而易舉被他給拿捏了。
龍暢扛著我往外走,正大光明的,哪怕是路人都奇怪的看過來,甚至還指指點點,他也依舊長腿闊步。
我被他倒扛的天地倒反,頭暈目眩,我拚命的打他砸他,可我的拳頭就像是打在棉花上,根本無儘於事。
"救命啊,救命啊!"
最後,我隻能這樣叫喊,吸引彆人的注意力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