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主,剛剛本官去見了蘇琉,他已經將實情都說了,本官有一點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尤其你兒子和葉泰的關係。”夏侯瑾直言問道。
葉承聞言,神色慌了一下,可很快又鎮定了下來:“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兒葉泰與那楚河他們兩個在書院都是才華橫溢的人。
尤其是楚河,他更是高於我兒一籌。可臨到科考楚河卻得了暴病,這讓他錯失了科舉。
不能科考不止他心痛,我這院長更是痛惜人才命運多舛。
後來我兒死後,我覺得這是天妒英才,幾年間失去愛子和我最看中的學生,這讓草民心痛難眠,這幾年我是儘量不去想他們。
大人此行說要替我兒子查案,草民覺得楚河已死多年,和我兒並沒有關係,我便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把死去的楚河簡單的說一下便可。
不想,大人卻非要查個明白,其實就是草民不想提及讓我心痛的學生。”
“隻是這樣嗎?”夏侯瑾懷疑道。
“大人,真的是這樣,草民絕沒有半點虛言。”
“葉家主,你覺得你這樣的理由有說服力嗎?”
“大人,我知道這樣說你不相信,可事情就是這樣。”葉承神情嚴肅道。
夏侯瑾看了他半響,嗤笑了一聲:“葉家主既然不想說,本官暫且不問就是,等我找到證據那天,不怕你到時不說。”
“大人誤會草民了。”葉承看似有些惶恐的行禮。
“你該慶幸你有一個好孫女,不然……。”夏侯瑾冷聲說到一半,看向一旁的葉媚兒。
葉媚兒聞言,不客氣道:“你可以不用看在我的麵子,你該咋審就咋審。”
這自大男人,總想著讓她領他的人情,她才不會稱了他的心,隻要能查出有關葉泰的事,她才不會在乎這個葉承會怎樣。
葉承一聽,不由氣怒的瞪向她,這個大孫女還真不是一般的討厭自己。
夏侯瑾沒想到這女人會這樣說,看來她是真不喜她這個祖父。
她不喜可以,可他卻不能讓她難做人,畢竟她是葉家人,他該手下留情還是要留情的。
“葉家主,你繼續用膳吧!本官先問到這兒。媚兒,我們走。”說著,便向門外走去,葉媚兒隻能跟上。
出了葉承的院子,葉媚兒緊跟著前麵男人的腳步:“小爵爺,你應該用些手段讓我祖父說實話的。”
夏侯瑾猛地頓步,葉媚兒一個腳下沒收住便撞在了他的身上,讓她的身子趔趄的想倒地,可下一刻胳膊便被人拉住了,接著人便被拉進男人的懷裏。
她想掙脫出來,可腰間的手摟的太緊:“放手,讓人看到我們這樣會引人誤會的。”
“誤會就誤會,你以為我怕被誤會?”夏侯瑾一手鉗住她的小下巴,輕笑一聲。
“你不怕我怕,你放開我。”
“葉媚兒,你就是再不喜歡你祖父,他也是你的長輩,你可以不為他考慮任何事,可你不得不為自己著想。
今天你這話若是讓別人聽到了,你會被冠上不孝的罪名,這樣你會被整個家族所唾棄的。”
“我才不在乎那些,反正我又不住在這裏。”葉媚兒將他的手拿開,摸著下巴不在意道。
“不在乎?你可知道,不孝的罪名若是坐實了,你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