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笑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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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歌聽了這話,手腕輕輕一頓抬起頭來看著他怒氣衝衝的一張臉,麵無表情道:“父親?我有你這樣的父親嗎?”

“你!”

宴輕歌瞧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五年前,在我被陷害必須要你這個父親的時候,你在哪裡你做了什麼?你什麼都沒有問我什麼都沒有幫我,當初你說我有辱家門,要將我活活打死,我倒是寧可你當時狠下心來,一頓板子把我打死了事,也不必苦留我在這時間,徒受這許多屈辱!”

聽了這話,劉尚儀打篆的手也微微一頓,抬起頭、

宴驚天怒道;“明明是你自己不知檢點,敗壞家門,若不是夫人替你求情,你早已沒有命在了!如今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苟留你一條性命,攝政王也對你不棄,你便該知足才是!”

宴驚天將手中的書籍一下子狠狠的飛了出去,那書在飛了一圈之後,不知碰到了什麼,竟然又反彈了回來,一下子擦著宴驚天的脖子,險險的過去了。

宴驚天慌忙一躲,卻見那本書,擦著他的脖子過去。

見了他倉皇的樣子,宴輕歌冷道:“我還不至於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殺王爵,沐王爺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你!”宴驚天怒極,就突然不知道說些什麼,麵前的女子冷豔無比像極了他母親,可當年偏偏是他不能親近的高嶺之花。

“苟留我一命?我是應該謝謝王爺當初把我扔到亂葬崗與野狗禿鷲為伴啊!”

宴輕歌眉頭一挑。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劉尚儀抬頭。

看著宴驚天的樣子,不知是哪家父親,竟然能如此狠下心腸,真是小看了這沐王。

當真是個冷酷無情的。

“你還有臉提起你的夫人,誰是你的夫人,不過是個連玉牒都沒上的妾室罷了,還說我是家裡的笑話,若說笑話,你以妾為妻早已是這京城最大的笑話!”宴輕歌自然也是毫不留情,什麼都好,就是彆提那女人。

那女人是個什麼東西?

這麼多年來以正室自居,也真正是給他臉麵了,這滿京城得寵的妾室不少,以妾為妻的,卻隻有宴驚天一家。

若不是他位高權重,換做是普通官宦人家,早已被扒的皮都不剩了。

“你如今在我這裡擺起了父親的譜了?你對我,何曾儘過半分父親的責任?你用我母親的嫁妝過著這金尊玉貴奢侈無度的日子卻對我半分沒有善待,如今卻口口聲聲說著父親,你是我的父親嗎?這京城哪家嫡女是我這樣的,哪家父親是你這樣做的?”

若是旁的倒也罷了,問題是,宴驚天富麗堂皇的日子,卻是用宴輕歌生母的嫁妝去填補的。

當年宴驚天也向朝廷借了一大筆款項,朝廷之所以如今沒動沐王府,那是因為宴驚天用亡妻的嫁妝填補了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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