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看著天空,“是民族的魂魄!”
霍特急匆匆的趕來,歡喜的道:“明早去見可汗。”
當夜眾人早早睡了。
第二日,楊玄和老賊準備去見可汗華卓。
他走出帳篷回身,“安心。”
怡娘笑道:“奴安心著呢!”
看著楊玄和老賊被人帶過去,怡娘進了帳篷。
她跪在床鋪上,虔誠的祈禱著。
王老二好奇的問道:“怡娘你在求什麽?”
怡娘雙手合十,“我在祈求神靈護佑郎君。”
王老二撓撓頭,“管用嗎?”
“心誠則靈。”
王老二跪下,“那我也求求。”
帳篷內安靜了下來,隻餘輕聲的祈禱。
華卓正在帳篷裏吃早飯。
作為可汗,他的早飯內容很豐富。
最肥美的烤羊肉兩塊,奶酒、乳酪……
用小刀削一片羊肉送進嘴裏,華卓喝了一口奶酒,捋捋胡須,微胖,有些閃著油光的臉上多了些不渝。
“誰在外麵?”
一個侍衛出去看了一眼。
“可汗,是昨日說好的什麽摸骨的先生。”
華卓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幾個侍衛進來,隨即是楊玄二人。
“見過可汗。”
華卓看了一眼,把小刀放下,細眼中多了些揶揄,“本汗活了多年,見過的騙子不計其數。當年曾有人說跟著中原人學了什麽望氣,看了本汗一眼,說什麽二十年後本汗定然死無葬身之地,那人隨即被本汗的人用戰馬活活踩死,你二人呢?”
他拿起小刀,“想怎麽死?”
果然,活著的上位者都不是善茬啊!
老賊一直覺著自己見多識廣,可此刻才知曉,自己見到的隻是墓穴中的上位者。
幾個侍衛拔刀,就等著華卓下令。
殺機陡然而起。
“敢問可汗……”老賊脊背發熱,卻看著從容,“還剩多少年?”
“兩年不到。”華卓從容的道:“可我瓦謝部如今卻是最為強盛之時,什麽望氣,本汗的命豈能被人看透?”
老賊差點想轉眼珠子,他突然笑了起來。
“可汗,我等是摸骨,與望氣一派卻是對頭。”
神特麽對頭!
楊玄真想翻個白眼。
但他隨即開口,“我等來此並非摸骨,而是想尋到神靈所在,祈禱一番。”
本汗自作多情了?華卓看了侍衛一眼,侍衛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你越拽,女人就會越貼著你。”朱雀好幾日沒開車了,今日看來有些蠢蠢欲動。
楊玄拱手,“小人告辭。”
華卓乾咳一聲,“且等等。”
楊玄愕然,“可汗可是有吩咐?”
華卓撈起袖子,露出了壯碩的手臂,“今日無事,給本汗摸摸。”
“可汗,納音的人打了咱們的人。”
帳外有人在喊。
華卓冷著臉,“滾!”
楊玄扶著老賊上前。
老賊摸索著,摸到了華卓的手。
他還摩挲了一下。
隨即就是摸骨。
老賊很認真的摸著。
華卓從未被男子這般摸過,一時間渾身不自在。等老賊把手伸到了他胸前時,他不禁後退了些,“為何摸這裏?”
老賊是摸順手了,聞言說道:“貴人的自然要多摸一些。”
他收回手,開始掐指。
一番折騰後,老賊後退。
“可汗的是上品骨頭。”
楊玄掐指在算,“什麽命?”
“乘風破浪……漏了之命。”
楊玄蹙眉,“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咦!”華卓本想喝罵,聽到這兩句詩後,不禁問道:“誰的詩?”
楊玄平靜的道:“這是神靈的諭示。”
他一番掐指,隨即抬頭,肅然道:“時逢春回日,百花正及時.得人輕借力,便是運通時……”
“可汗的大業轉折頗多,需可汗堅定意誌。不過可汗明歲怕是有一劫,若是不化解……罷了,小人信口胡言,隻是乘風破浪的格局要小心祝融之災。往日不知便罷……今日小人口快,還請可汗小心。”
“什麽祝融之災?”
“起火。”
楊玄拱手,“告辭。”
他扶著老賊回身,華卓問道:“不要報酬?”
楊玄笑了笑,“我等隻求神靈寬恕,不敢要什麽報酬。”
隨後四人離去。
是夜,王庭起火,焚毀帳篷數十。
“誰乾的?”
華卓冷著臉。
“可汗,還在尋找。”
華卓突然心中微動,“本汗令人跟蹤那四人……追回來問話。”
半夜,跟著楊玄等人的侍衛回來了。
“他們四人一直在,夜裏還出來拜神,很是虔誠。”
華卓的臉色陰晴不定,“確定?”
侍衛點頭,“小人看著那四人在拜神,一個不差。”
華卓深吸一口氣,麵色微白,“帶回來……不!請回來,立刻!”
王庭的某個帳篷內,青衫男子拿著一塊金子,歡喜的道:“等風聲一過就能回家了。”
……
提早更新,晚上沒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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