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梁昏昏欲睡。
「······那些男子走到山壁前,一人喊道:「芝麻開門!」,山壁應聲而開。」外麵有腳步聲。
「阿裏巴巴躲在那裏,等強盜們走後,就走到山壁前,學著他們喊·····.」
「殿下!」外麵傳來了裴儉的聲音,「敵軍萬餘,除去數百騎之外,戰死五千餘,俘獲四千餘。」「知道了。」
「是!」
「阿裏巴巴學著喊,「芝麻開門。」那山壁果然裂開了一道門,裏麵是個山洞。他走進去一看,山洞中全是金銀珠寶······」
阿梁的吧嗒一下嘴,沉沉睡去。講完這個故事,秦王出了帳篷。
烏達在外值守,低聲說了此戰的情況。那眼神,看著就像是狼般的,會閃光。
秦王吩咐道:「讓人去告知韓壁,讓他別等了。」
說完秦王進去,嘴裏哼著歌,好像是什麽······
「阿裏,阿裏巴巴···..."
這什麽歌?好生歡快······烏達對手下侍衛說道:「先前韓先生說,韓壁前日出擊便是為了掩護這些騎兵繞到咱們身後,本以為能一舉擊破咱們,沒想到早就被殿下識破了。韓壁,怕是要吐血了。」
命令下達,裴儉等人琢磨了一番。
「韓壁必然在等候這邊的消息,一旦發現咱們大亂,就會攔截。」韓紀說道;「殿下的意思便是派人去告知他。」
「有趣的一件事。」赫連榮看看眾將。「我去!」王老二躍躍欲試。
老賊乾咳一聲,「論夜裏出手,誰能比得過老夫?」「老賊,你也就是打洞厲害。」王老二不服氣。
二人爭執不下。
裴儉頭痛,「要不,你二人猜拳吧!」「八匹馬啊!」
「六啊六!」「我去!」
王老二歡呼一聲,帶著百餘騎出發了。
「殿下並非是想羞辱韓壁。」韓紀看著王老二消失在夜色中,微笑道。
「韓壁用兵老道,殿下很難一舉擊潰他。兩邊從一開始便在琢磨彼此的心思。
韓壁故作莽撞之態,掩護那一萬騎兵夜襲。殿下見招拆招,一步步摧毀敵軍信心······二人
之間交手,看似平常,可若是有人一步走錯,那便是萬劫不複。」
赫連榮歎道:「用兵之道啊!當真是如琢磨人心。韓壁也是個中好手,可卻有汴京掣肘,帶著七萬大軍進退兩難。殿下不動如山從容應對。二者相比,韓壁終究太過急切了。」
「他沒法不急切。」赫連榮當年是潭州刺史,也算是主持一方攻伐的重臣,更精通武事,「我軍圍城攻打,韓壁率軍在外牽製。可他能如何牽製?小股人馬偷襲無濟於事。大軍掩殺他不敢。且殿下圍點打援的手段出神入化,玩這個,他不是對手。此次為了掩護那一萬騎繞到咱們身後,他的動作之大······由此可見他對殿下的忌憚。」
「人的名樹的影。」韓紀笑道:「希望今夜他還能睡得著。」「他能否睡著貧僧不知,不過,殿下定然會睡的極好。」......
韓壁帶著麾下在等候消息。
按照他和馮晨的預定,今夜醜時末便是突襲的時機。那邊成功,這邊就掩殺過去。
汴京那邊的使者一個接著一個趕來,看著很是和氣,可那些話卻一次比一次激烈。
-朕翹首以盼!
這是昨日汴京使者帶來的話。看似和氣,實則是在催促。
韓壁知曉,此時的汴京定然是暗流湧動,皇帝這是有些壓不住了,就期待著自己能在這邊取得進展,好安撫那些***權貴。
這也是韓壁冒險發動襲擊的緣故。今夜,便是他的回答。
數騎疾馳而來。
「殿下,北疆軍大營那邊有動靜了,燈火通明。」「好!」
韓壁
心中振奮,「速速再去打探。」
他回頭對麾下官員將領笑道:「馮晨不負眾望,隻等那邊開始潰逃,咱們便出擊。一戰,定下勝負。」
幕僚說道:「北疆軍一旦敗北,秦王唯一的選擇便是回歸關中。關中那些大族豪強可不是善茬,得知他戰敗,定然會蠢蠢欲動。此後,秦王的麻煩會多不勝數。」
「而咱們,坐山觀虎鬥就是了。如此,大周可得五十年太平!」氣氛很是輕鬆。
不知過了多久,前方黑暗中傳來了馬蹄聲。「可是韓相?」有人在衝著這邊喊。
看著就是百餘騎的樣子。
黑夜中無法分辨對方的身份,但這邊以為是馮晨的人,喜氣洋洋的道,「韓相在此!」對麵黑影喊道:「殿下令我來告知韓相,大晚上的,就別等了,趕緊回去睡覺。」
笑容在韓壁等人的臉上僵住了。「對了,我叫王老二!」
黑影們掉頭就跑。
風中傳來了王老二的嘀咕,「老賊說什麽賊過留名,雁過留聲。非得要我報個名。」韓壁的身體在黑暗中僵著。
周圍一片死寂。
直至遠方傳來了斥候的喊聲。「韓相,敗了!敗了!」
韓壁開口,苦澀的道:「告知陛下,臣,無能,初戰······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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