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翻滾,商見曜反剪住那名“無心者”,用膝蓋抵住了他的背心,將他臉朝下地壓在了地上。
“我贏了!”商見曜高興地宣布道。
他這是當成了遊戲,所以沒受那個“笑容”的影響?不,應該是看到那個“笑容”,敵意瓦解後,他把這當成了遊戲,用勝負心取代了警惕心……精神病還真好用啊……蔣白棉大概能確定對麵的“無心者”是“高等無心者”,就是不知道他是“覺醒者”發病而來,還是發病之後才莫名其妙得到了能力。
這時,那名“無心者”用低沉的吼聲做出回應,仿佛在威脅商見曜。
商見曜毫不猶豫“嗷嗚”了一聲。
那名“無心者”頓時安靜了,有種搞不清狀況的感覺。
蔣白棉嘴角微動,回頭對門外的巴茲道:
“你知道他是誰嗎?”
雖然她已經有所猜測,但還是需要進一步的證明。
巴茲已從之前的驚懼中緩了過來,走進房間,蹲下做起審視。
突然,他猛地軟倒,雙手撐地,連連後退。
“主教!是主教!”他異常驚恐地喊道。
“雷納托主教?”蔣白棉剛才已綜合各方麵特征判斷出得了“無心病”的人很可能是雷納托主教,但聽到巴茲這麽說,還是有點震驚。
連受到執歲庇佑的主教也會罹患“無心病”?
巴茲重重點頭:
“對!
“我認識他的眼睛,那種琥珀色,整個鎮子都沒有一樣的!
“主教,主教得了‘無心病’……”
他惶恐地站了起來,一時不知該做點什麽。
“你沒見過雷納托主教的臉?”蔣白棉謹慎地問了一句。
巴茲回答道:
“我見他的時候,他都戴著麵具。”
蔣白棉略一思索道:
“去把教堂裏其他人找來,讓他們認一認。”
巴茲正六神無主,得到吩咐後,條件反射就照辦起來。
他奔出房間,沿著走廊,邊跑邊喊:
“來人啊!主教得‘無心病’了!
“來人啊!主教得‘無心病’了!
“……”
蔣白棉收回跟隨他身影的目光,對控製著雷納托主教的商見曜道:
“還好是‘無心病’,要不然我們很可能被冤枉成殺雷納托主教的凶手。”
得病這種事情沒法賴給別人,又不是中毒,或者被傳染。
商見曜當即回應道:
“這話不吉利。”
蔣白棉沒繼續這個話題,邊等待警惕教堂內其他人過來,邊鄭重問道:
“巴茲開門的瞬間,你有感覺被人從很遠的地方注視嗎?”
見曜非常誠實。
蔣白棉追問了一句:
“當時是不是覺得很恐懼,很驚悚,又產生不了反抗的想法,就像,就像在麵對一位真正的神靈?”
“差不多。”商見曜坦然回答。
蔣白棉緩慢吐了口氣,異常凝重地說道:
“會不會,會不會是因為主教得了‘無心病’,引來了‘幽姑’的注視?”
聽到這句話,商見曜霍然側頭,望了過來。
蔣白棉嗓音低沉,自言自語般道:
“我們剛才可能‘遇’上了一位執歲……”
執歲似乎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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