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諸位執歲庇佑。”
祈禱的時候,最好不要戴“六識珠”,要不然,恐怕隻有九月的執歲“曼陀羅”會欣賞你,而你並沒有畫代表祂的符號……蔣白棉忍不住腹誹起來。
等商見曜收起了諸天執歲庇佑圖,龍悅紅抱著好奇的心態問道:
“為什麽你不用每一位執歲對應的祈禱語,什麽‘處處幻夢,何必認真’,什麽‘警惕之心永存’,什麽‘新生如日,生命最重’?”
商見曜歎了口氣,非常為難地說道:
“誰在前誰在後?
“這是很嚴肅的問題,我怕祂們因此打起來。”
“按月份來不就行了?”白晨給出了建議。
商見曜眼睛一亮:
“是啊!我怎麽沒想到?
“那我重新來過!”
他又要拿出那張諸天執歲庇佑圖。
“停停停!”蔣白棉製止了他浪費時間的行為。
然後,她越過白晨、龍悅紅,率先走向3號會議室。
商見曜伸長脖子看著,對她沒走錯房門頗為失望。
3號會議室相當大,依舊布置成舉行學術講座的模樣,前麵是巨大的投影幕布和位於側方的發言台,下麵是一排排座椅和投影儀。
可惜的是,這裏片紙不存,連發黑的血液都沒有,仿佛在舊世界毀滅後,連“無心者”都未曾來過。
蔣白棉暗自吐了口氣,但還是按照流程下達了命令:
“各自搜查一片區域。”
商見曜聞言,直接走到會議室最前方,輕輕拍了下投影幕布,嗓音柔和地問道:
“這麽多年辛苦你了,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場學術講座是不是邀請了哪位了不得的人物?”
他就像在詢問一個老朋友。
毫無意外,投影幕布沒有回答他。
如果投影幕布會說話,第一句肯定也是“神經病啊”!
蔣白棉本想抬手捂一下臉孔,可礙於左手端著單兵作戰火箭筒,右臂處在癱瘓狀態,根本無法實施。
她隻能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就著窗外照入的下午陽光,檢查起牆角、門後和部分座椅。
結果沒有任何疑問,“舊調小組”什麽都沒找到。
他們隨即搜查起這一層樓別的房間,還是沒得到有價值的線索。
蔣白棉也沒忘記讓商見曜誦念病曆、展示玉佛,但這處佛門聖地和之前兩處似乎真的不太一樣。
“感覺太,太正常,太普通了。”四層樓梯口處,龍悅紅發表起看法。
身為佛門聖地,太過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長河市聯合鋼鐵廠和鐵山市第二食品公司內,或多或少都有“異常”暗存!
白晨抿了抿嘴巴道:
“可我們已經搜查完,該試的辦法都試過了。”
“不。”商見曜摩挲起下巴,笑著反問道,“你不覺得這裏少了什麽該有的配置嗎?”
白晨表情略顯茫然,想了幾秒還是沒有答案。
蔣白棉輕咳了一聲道:
“這一路上來,我們都沒有看到冷凍生殖材料的倉庫。
“對一個能治療不孕不育的生殖醫療中心來說,這是必不可少的。”
作為“盤古生物”的員工,他們對類似事情總是足夠敏感。
龍悅紅恍然大悟:
“這……這在地下?
“我們還沒去負一找過!”
“嗯。”蔣白棉點了點頭,“現在就去。”
她話音剛落,突然側過身體,望向對麵房間的落地窗:
“有比較強烈的生物電信號!”
但並不屬於人類。
龍悅紅心中一驚,旋即感受到了強烈的恐懼。
這如同實質,緊緊攥住了他的心臟。
緊接著,他看見一道巨大的黑影拍打在落地窗上。
那是一條水桶粗的蟒蛇,眼睛冰冷,又圓又大,仿佛灌滿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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