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夫婦慘叫一聲,隨後捂著臉頰怒吼:
“金芝林醫生打人了,金芝林醫生打人了,大家快報警。”
不少人怒斥葉凡無禮,還拿起手機報警。
“趕緊報警,順便把媒體也找過來。”
葉凡笑著拍拍雙手:“告訴他們,金芝林醫館出現要懷孕的男人。”
懷孕?男人?
全場聞言下意識一怔。
大奎夫婦也身軀一震,難於置信看著葉凡。
“混蛋,你胡說什麽?”
大奎氣勢洶洶:“你汙蔑我們,我們要投訴,要封掉醫館。”
“投訴?”
葉凡不置可否一笑,上前又是兩個耳光,直接打趴大奎夫婦。
“你帶一個人妖過來,逼著我們讓他生孩子,你好意思投訴?”
“你爹能懷孕,還是你爺爺能懷孕?”
葉凡一腳踩住年輕婦人,不等大奎衝上來,就一把扯掉年輕妻子的裙子。
“啊——”
年輕妻子下意識尖叫一聲,還伸手去捂住自己的敏感之處,可是已經太遲了。
鼓鼓囊囊的地方已經映入眾人眼裏。
葉凡沒有停歇,反手又是一扯,把她上衣拉了下來。
一馬平川。
“我靠,真是男人。”
“真是辣眼睛了。”
“狗日的,男人要懷孕生孩子,這不是搗亂嗎?”
“逼著醫生讓男人懷孕,還不如讓醫生把狗變成女人。”
一眾看客議論紛紛,對著大奎夫婦大罵,幾個人還差點衝上去動手,覺得他們欺騙了大家感情。
孫不凡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把脈不出來,原來年輕妻子是一個人妖。
隻是長得也太他媽漂亮了。
大奎忙把‘妻子’攙扶起來,隨後指著葉凡怒吼:“你,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等著?誰給你等著?”
葉凡上前一腳把大奎踹飛:“打斷他兩隻手丟出去。”
一直看熱鬨的黑狗帶人撲了過去……
經過大奎夫婦這一鬨,金芝林名氣更盛,一下子多了不少病人,連懸壺居的病人也跑了過來。
葉凡很是無奈,原本希望懸壺居分擔點病人,結果卻翻了一倍,讓他和孫不凡直到六點才看完病人。
“小師祖,大奎兩個肯定是受人指使,不然不會吃飽撐著來砸我們牌子。”
孫不凡一邊拿茶葉泡茶,一邊好奇看著葉凡開口:“你怎麽不讓黑狗審一審他們?”
“不用審也知道是懸壺居派來的。”
葉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隻是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他從口袋丟出一張支票,這是他扯掉年輕妻子上衣時撿到的。
孫不凡探頭一看,發現是懸壺居的支票。
“原來師祖早有證據。”
孫不凡豎起了大拇指:
“隻是這樣被對方砸場子,咱們不還回去,會不會顯得我們太好欺負啊。”
葉凡語氣很是平和:“一是給他們一次機會,畢竟對方也是救治病人。”
“二是打斷大奎他們兩隻手,懸壺居要賠償不少,沒有三五十萬平不了事,算是對他們一點懲罰。”
“但凡識趣的人,就不會再找我們晦氣。”
他笑了笑:“當然,如果非要跟我們死磕,那我不介意讓懸壺居消失。”
孫不凡微微點頭:“受教了。”
為人處事,他從葉凡身上學到很多,對於敵人,葉凡殘酷無情,但對於普通人,葉凡卻無比平和。
接下來的三天,金芝林沒有發生變故,反倒病人多了幾倍,全都衝著葉凡醫術過來。
葉凡也沒有托大,跟孫不凡一起坐診,每天都接診五十多號人,累得腰酸背痛。
不過生死石的白芒,隨著病人診治增多,很快又恢複到了七片。
葉凡在忙碌中充實自己,也試著忘記唐家不開心的事,隻是想起唐若雪,心裏依然有著不舒服。
婚沒離掉,葉凡感覺始終有一根線牽著自己。
“叮——”
就在這時,葉凡手機微微震動,低頭一看,正是來自唐若雪。
他本能掛掉。
可很快,手機再度震動,還是唐若雪。
葉凡神情猶豫,最終拿起來接聽:“有事——”
“葉凡,葉凡,快來醫院,快來醫院,我撞見你爸了……”
耳邊傳來唐若雪的尖叫:
“他受重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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