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閉口就是掌教,真沒意思呀~」
此話傳入月照白的耳中後,剛剛還十分「冷靜」的月照白眼眸瞬間一片猩紅,手中長劍猛然拔出,一道滔天劍意如洪水一般在大殿上空一陣盤旋,最後直指月蛟。【Google搜索.com】
這道劍意與之前的定風波比起來強上太多。
二者看似都是劍意,實則相差甚遠!
這次從劍意,在月照白的手中甚至已然無形之中撕破空間,一般因果也在劍意下寸寸斷裂,其鋒芒程度更是不容小視!
月蛟見狀並未驚慌,臉上的嘲弄從未下去,反倒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後開口:「來砍,你砍的動就好~」
見二人氣氛逐漸劍拔弩張,其餘長老也有些坐不住了。
「月蛟,你少說兩句行不行!這件事本就是你的不對,你還巧舌如黃的說這些,難道你是想讓月宗分裂?」
一名身穿黑色雲朵圖桉的長老開口訓斥,其餘長老也應聲附和。
月蛟也不示弱,一口氣將訓斥他的長老一連串罵了個遍,緊接著豎起大拇指,向地麵狠狠落了兩下……
修仙般·舌戰群儒。
這場麵不配上逆聖言可惜了。
不然還能看到月蛟去與諸位長老父母親密互動,甚至與對方祖宗輩的親屬進行友好交流。
「月蛟!」
大殿外,一陣明亮如炸雷般的咆孝傳入大殿,幾乎要將大殿房頂掀翻,把人的頭蓋骨掀飛。
月蛟聽到這句咆孝後有些錯愕的轉過頭,隨後略帶吃驚的看向來人。
「癩蛤蟆?」
「……」
「我勸你不要不知好歹,嘴上積點德。」
殿外之人體型胖的誇張,臉上的五官已經被肥肉擠到了一起,腮幫子的肉鼓鼓囊囊,頭上的頭發此刻亂糟糟的,身軀更是像一個米其林輪胎人一樣。
正是有身上特質的金色寶衣,來人至少有一個明顯的「人形」,才不會成為一灘「肉」。
月照白在看到殿外之人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舒緩了不少。
強壓下心中殺意,冷冷的斜了一眼月蛟,緊接著大步走下殿去迎接來人。
「月蟾長老!你回來了?」
「其他世界的情況如何?你有沒有受傷?」
月照白繞著月蟾看了一圈,見月蟾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便張開懷抱一把抱住月蟾,不過礙於月蟾身子太大,他還是沒一把抱住……
隻是把頭埋在了他厚厚的肥肉之中。
等月照白鬆開雙臂,月蟾這才推開擋在前麵的月照白一步一步的走到白玉椅的旁邊。
看了看對比自己十分小的椅子,月蟾轉過頭看向月照白。
「我走了幾個月,就把我的椅子換成迷你的了?」
聽到月蟾的問話月照白明顯一愣,緊接著連忙擺手:「這不是看你不在,那麼大的椅子空著也不好看,就給你換了一個小椅子。」
「這不,等你來了,你的大椅子馬上來。」
月照白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的聾啞奴仆連忙從殿外搬進一個七八個人合座才能坐滿的白玉大椅,而後放在了那張小椅子原來所在的地方。
在看到自己的椅子被原封不動的搬來,月蟾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一落座,白玉椅子下方的玉石板都發出一陣咯吱脆響,甚至連玉椅都發生了一些彎曲。
若不是這把椅子是由特殊工藝製成,怕不是月蟾一屁股就把巨大無比的椅子坐塌了……
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月蟾轉頭看向重新坐回掌教椅的月照白,眼中略帶疑惑的開口問道。
「掌教,是什麼事讓你如此大動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