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沒事的,這件事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
姚平湘看到曾老還要阻止,連忙出聲製止,好不容易能有這個機會,她當然要借著話題說下去。
“盛京城姚家的姚承嗣,如果他今天敢來這裏,我當著他麵也要說他是欺世盜名之徒!”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冒充北派道家張氏之後,這是欺負我們江城姚氏與盛京城離得遠,消息無法互通,竟然招搖撞騙的這麽多年。”
“我們江城姚家祠堂族譜傳承都是有跡可循,就是不知他盛京姚氏經不經得起推敲。”
“不過,宋先生你不知道也實屬正常,北派道家張氏不是僅有名聲可繼承,還有傳承技藝,盛京姚氏!”
如果不是在座的都是長輩,姚平湘差不多就要冷哼一聲。
“盛京姚氏學了我們北派張氏道醫的一點皮毛,竟然敢妄稱北派道家張氏子弟,真是好大的一張臉!”
這口氣!在場其他人不知什麽想法。可薑姥爺和薑姥姥老兩口可被湘湘這個外孫女給嚇著了。
薑姥爺:“……”
跟姚老頭的脾氣簡直一模一樣!
薑姥姥小聲的嘀咕:這丫頭膽子怎麽這麽大。
“前一段時間我倒是聽家裏小輩說起這件事。”
範老若有所思的看著姚平湘。
孫子嘴裏說的可是龍慎的小女友,當眾直言盛京姚氏移花接木,姚承嗣欺世盜名之徒。
如果小姚所言屬實,那麽小姚就是龍慎的小女友?
怪不得剛才老曾怎麽會在小姚麵前問及龍慎呢!
“應該是小姚當著姚家那個在國協醫學院上學的曾孫女麵前,指責姚承嗣弄虛作假。”
範老有些擔心的問道:“小姚,後來姚國醫有沒有去找你麻煩?”
姚平湘眸中閃現幾分神采,範老能如此問話,說明對方相信自己的言論。
“沒有,我想姚國醫應該是不敢與我當麵對質的。畢竟謊言就是謊言,經不起推敲的。”
範老點點頭,理確實是這麽說,不過盛京城可不止姚氏一家如此,改開之後,還是有些家族為了些虛偽的名聲,移花接木的認祖歸宗。
這種事又不是什麽犯法的事,道義上的譴責無法做到讓對方傷筋動骨。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和手段,苦主很難達成訴求。
“朝陽,你那位親家一點都不知道盛京姚氏的事?”
薑姥爺:“……”
被老領導問的有些呆滯。
他斟酌了一番才說道:“湘湘的爺爺自從江城老宅被大火燒的一乾二淨之後,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就回了姚家村的祖宅,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踏出過江城。”
“湘湘爺爺肯定是不知道!”就他那狗脾氣,如果知道這事早就殺到盛京姚家去了。
“不過我們江城老人,對於江城姚氏還是知根知底的,我們章家和姚氏相交了幾代,都能追溯到清末,彼此都知根知底,湘湘的女老祖確實是北派張氏最後一個嫡女!”
在場的幾位大佬哪位不是久經沙場,能活到今天,智商和情商都要高人一等,孰真孰假還能不知道。
這種事畢竟與他們沒有多少關係,也隻能唏噓不已。
宋靜安感覺自己今天是吃雞不成反蝕米,話都嗆到這份上了,他也不敢再接。
他訕笑幾聲:“沒想到今天在範老這還聽到了這個趣聞。”
曾老餘光掃了他一眼,今天才發現宋靜安如此會挑事。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宋靜安這人能力不足心氣不小,做事顧頭不顧尾,不是個能用的人。
本來想給熟人幾分情麵,照顧提拔一二的心思跟著也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