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聳聳肩:“我確實和金霏淩見麵了,我當時非常生氣,你們也知道我兒子現在還住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我找金霏淩是想質問他,這種符咒為何會傷人。”
“至於和中間人說的那些憤怒的話,是因為我當時的情緒非常不穩定,說了一些過激的話。”
“不過我的心情,相信幾位也能理解,任誰身邊發生這樣的事,肯定都會有怒火,過激的話嘛,當然做不得數。”
“是嗎,那薛太太承認薛楓木身上的那枚符咒是從金霏淩手上買的?”
“我——”
文瀾語頓,她忍住氣說道:“是的。”
封昌:“也就是說薛楓木前天晚上受傷也是自食惡果,與姚醫師無關。”
“是!”
文瀾咬著牙承認了,現在的形勢,根本不容她不承認。
“啪——”
封昌蓋上文件夾:“文瀾,你知不知道這枚符咒的危害?”
“不知道,我以為是那種祝福符,誰知道竟然這麽惡毒,現在害的我兒子落到這個地步。”
文瀾眼眶泛紅,她沒有想到這枚符咒竟然會給兒子帶來這樣的惡果。如果知道,她肯定會謹慎使用,而不是隨意丟給了楓木。
“不知道你買這枚符咒乾什麽?”
“港城上層基本是人手一枚。”
“……”封昌皺著眉頭聽著文瀾的狡辯,他知道在沒有對金霏淩進行審訊之前,他們別想從這些豪門太太身上得到任何有效線索。
他放下手裏的審訊資料,身體自然靠前。
“薛太太,我們安全局調查過薛家,你和薛大少在薛家的位置有些不妙,我勸你最好和我們安全局合作,對你和薛大少隻有利而無害。”
文瀾歪著頭,冷眼看著對方,在封昌以為她不會說話時,開口道。
“封局,我知道你們想知道金霏淩的藏身之處,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整個港城可能隻有我知道他在哪。”
“問題是,你手上有什麽籌碼可以讓我說出這個秘密。”
文瀾不知該慶幸還是懊惱,當時為了不用通過中間人傳話,特意派人跟蹤了金霏淩。
發生了早上的變故之後,她迅速把她的人藏了起來,當時是為了杜絕隱患,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這種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