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抱著或是扶著顧茗的時候,唐禮琛都忍不住朝著顧茗打量一番,明明是一個男人,竟然會這麽纖瘦弱小。
為了防止自己亂想,唐禮琛這便收回了目光,徑直扶著顧茗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可懷裏的人好像根本就不想安分似的,不住的在唐禮琛懷裏扭動著身子。
唐禮琛極力克製著自己心裏的衝動,這便帶了一抹怒色朝著顧茗看去:“你乾什麽?老實點。”
顧茗迷茫的抬頭看了一眼,這才如同剛反應過來一般開口道:“哎?我剛才不是還在房間裏跟白澤成他們在玩嗎?怎麽你把我帶出來了?你放開我,我還要回去,我還能喝。”
顧茗的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醉話,聽得唐禮琛臉色陰沉了幾分。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想去哪?”唐禮琛沒好氣的瞪了顧茗一眼,這便接著開口道,“我已經讓徐莎莎送白澤成回去了。”
顧茗聞言這便開口道:“你乾嘛讓徐莎莎帶白澤成回去?徐莎莎是個女生,萬一出事了怎麽辦。”
“你難道就沒看出來他們兩個相互有意嗎?”
“啊?”顧茗呆愣愣的應了一句,好似還在回想著唐禮琛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唐禮琛看了顧茗一眼,這便不悅道:“算了,跟你一個醉鬼說這些有什麽用,房間到了,鑰匙在哪?”
“鑰匙……鑰匙,鑰匙在我的身上。”顧茗含糊開口道。
唐禮琛無奈隻得皺了皺眉,伸手在顧茗身上的口袋裏摸索了起來。
可直到唐禮琛把顧茗身上看得見的口袋都翻找了一遍,也沒找到房間的鑰匙。
正當唐禮琛抬頭準備再次詢問顧茗時,就看見顧茗已經倒在自己的懷裏睡了過去。
唐禮琛不由得皺了皺眉,還真是麻煩。
這便扶著顧茗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第二天一早,顧茗還在半醒半夢之間,就感覺到窗外刺眼的陽光照在了自己臉上,這便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用手擋住了臉。
“真是的,怎麽窗簾都沒拉,晃死了。”顧茗躺在床上不滿的小聲嘟囔道。
緊接著沒多久,顧茗就聽見“斯拉”一聲的聲音,好像有誰把窗簾拉住了,先前照在臉上刺眼的眼光頓時就消失不見了。
顧茗這才滿意的把手拿了下來,臉上帶了一抹憨態的笑意。
……
沉默了幾秒後,顧茗意識突然回攏。
怎麽好像,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自己不是在房間裏嗎?又有誰會幫著自己拉窗簾?
意識到這點的顧茗心下一驚,先前的睡意也蕩然無存。
不會是自己的房間裏進了什麽小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