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亙還很好心的用施言手機給施言司機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之後的事情他們就沒再管了。
施言是被司機抬進車裡再送回去的,他的酒品還算好,意識還有一點,在車上也不吐也不說話,把項亙留的紙條撕碎了扔在垃圾桶裡就躺在後座上睡覺,一直睡到到家。
司機剛把施言扛出來就看到了施父,司機直接愣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嗬,今天沒來公司我還以為你生病了,想不到出去喝酒了,還喝得爛醉回來,丟人!”施父甩下這句話就走了,他對施言是恨鐵不成鋼,原本心情挺好的,現在一點都不好了。
施言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醒來後腦袋都是暈乎乎的,喝了口蜂蜜水跌跌撞撞去了公司。
一進公司,全部人都用一種欲語還休的表情看著施言,卻沒有任何人跟施言說這是為何,施言也沒心思問,在自己的辦公室看到了表情不太愉快的施父,施言覺得應該跟他有點關係。
“爸,你怎麼來了?”施言問道。雖說這個公司是施家產業,但他和施父各有各的辦公室,施父平時也不回來他的辦公室,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他怎麼會過來,表情還這樣。
“我的公司我還不能來了?”施父手指在桌上敲了幾下:“我有個想法跟你說一下。”
“好。”施言感覺頭還有點暈,揉了揉太陽穴,他以為父親是來跟他說企業計劃的。
他的動作和無所謂的態度讓施父更加氣憤,一拍桌子說:“既然你心不在騰飛貿易中,那騰飛貿易也不需要你,我會把一半股份轉給施淮,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到底需要什麼。”
揉太陽穴的動作愣了愣,施言脆生生的說了個“好”字,隨便施父做些什麼吧。
見他回答得這麼乾脆,施父更加氣惱,哼一聲一甩手走了,他就施言、施淮兩個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施言在經商方麵強於施淮,施父一直對他抱有很高的期望,他讓他失望了。
施父是恨鐵不成鋼,要是施言解釋兩句,他也會再考慮考慮,他卻一句解釋都沒有。
施淮很快就來公司嘲諷施言,施言倒覺得這是個機會,他一直全身心撲在工作上,都沒有留給自己多少時間,都以為這個工作好做,那就讓施淮體驗體驗啊,他反正無所謂。
把手上的東西全放下,施言立即給李巍然和喬慕成打了電話約他們出來,他一直都想出去旅遊,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出去,叫上兩好友一起去散心,另外倆人答應得飛快,都同意。
施父其實隻說想轉一半股份給施淮,並沒有立刻轉過去,沒想到施言直接當個甩手掌櫃。
三個人沒有走得很遠,就在國內西北地區,那裡廣袤無垠,天上的雲朵仿佛觸手可及,用李巍然的話來說就是:“這才叫快樂,每天待在黑西市都成井底之蛙了,跟外麵隔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