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母出生於一個富裕之家,從小就被教要知書達理,要時刻保持風度,不能在彆人麵前失態,她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從項亙到他們家就一直對他很禮貌,禮貌得讓人覺得非常有距離感,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她讓人覺得家教特彆好。
項亙還以為原母不會失態呢,想不到居然看到了,這就是母親啊。
原父則任由妻子抱怨,自己一言不發,拿了根紙煙在鼻子上聞了又聞,他肺不好,一抽煙就會一直咳嗽,咳得滿臉通紅,卻又戒不了煙,壓力大時還得聞聞煙才能好一點。
“我與原厲也有些特殊的緣分,我看得出來他很愛你們,雖然我想為他們夫妻倆說一些話,但我覺得我作為一個外人不太好說,我有他們家地址,你們要的話,我可以提供一下。”
他說這話主要是想幫幫他們家的忙,沈虹很好,隻要他們用心接觸,他相信很快就能接受她,不敢結局怎樣都試一試吧,大家都打開心扉。
再說了,項亙可是在油田工作,他們要經常去各個地方查看油田的線索,地理好是必要條件,項亙隻要走過一次就記得住路了,原厲夫婦家對他來說就是小意思。
還沒等原母擦乾眼淚,原父突然轉頭跟他說道:“那謝謝你了。”
沒想到原父這麼積極,項亙就覺得說自己沒有猜錯,趕緊按照記憶裡的把線路畫了出來。
回到原家安排好的旅店,項亙打電話把今天的事情跟王斐說了,還囑咐她不要把這事兒告訴原厲夫婦,到時候給他們倆一個驚喜。
王斐卻說這種情況還真不好分辨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了,兩個人紛紛歎氣。
後來,兩個人又開始煲電話粥,聊了很久都不舍得掛電話,還是項亙沒有聽到王斐說話了,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才念念不舍的掛了電話,他其實就聽王斐睡覺都行的,奈何電話費太貴,他們節約一點,以後花錢的地方還不少呢。
一覺醒來,王斐還是像往常一樣去超市補貨,她發現店裡氣氛有些尷尬,平時話最多的何夢媛也不說話了,兩個人自己忙自己的,誰都不理誰。
王斐在店裡多待了一會兒,果然,何夢媛忍不住跟她抱怨:“斐姐,你說是我長得不好看還是李少聰身體有問題,他為什麼就是看不上我呢?”
“什麼?!”王斐喝了一口水嗆著了,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小姑娘說出來的話。
何夢媛一邊幫她拍背,一邊繼續吐槽:“我都跟他表白很多次了,他每次都非常冷淡的回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我能幫你些什麼?”王斐很直白的問,何夢媛來這麼問她不就是想讓她想辦法嘛。
何夢媛“嘿嘿”笑了兩聲,勾著王斐的手臂前後搖晃,撒嬌道:“我的好斐姐,你是他上司,他肯定聽你話,你就在他麵前多多誇我,我就不相信他還真是個榆木疙瘩不成。”
正當王斐剛點頭就聽見何夢媛淡淡的說了一句:“要是綁人不犯法就好了,不然他很輕易地就是我的了,可惜了。”
王斐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一再跟何夢媛強調法律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