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住的腦袋瞬間定住,梅蘇蘇下意識的蹭蹭他的手心。
絨毛一般的細軟頭發在手心裏摩挲,姑蘇稷感覺手心有股說不上來的滋味,勾的他忍不住想要去貪戀更多。
“姑蘇稷,你的手好暖。”
梅蘇蘇的聲音打斷了姑蘇稷所有的特殊感覺,他拍了一下小腦袋,讓她老實點,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吃著剛剛烤好的兔子肉,腦海中都是剛剛密密麻麻的觸感,他有些懷疑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
偏偏梅蘇蘇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嘴巴裏吃著兔子肉,還不忘繼續追問:
“你倒是說呀,那些人是誰?”
原本不想說的姑蘇稷,想到梅蘇蘇已經被連累,也就開口回答:
“他們是黃馬寨的人。”
歡快吃肉的聲音消失了,梅蘇蘇嘴巴裏的兔子肉瞬間不香起來。
抬著腦袋對上姑蘇稷的臉:
“黃馬寨?是我想的那個黃馬寨嗎?”
姑蘇稷嗯了一聲。
梅蘇蘇上輩子跟姑蘇稷幾乎沒有交集,認識他也是在後來的精神病院裏,所以這個時候他經曆了什麽,發生了什麽,她一概不知。
抓起旁邊乾淨的雪塞到嘴巴裏,讓冰冷的雪水冷卻一下她有些迷糊的腦子。
好半晌她才握住姑蘇稷的大手:
“姑蘇稷,你乾了什麽?”
姑蘇稷沒有被她的反應驚到,而是被她那麽自然的去握自己手的行為給驚到。
即便她很瘦弱,可終究是女孩子,他再高大,也還是個剛剛脫離未成年的成年人。
腫成紅燒豬蹄的小爪子,塞到他手心裏,怎麽都有種詭異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