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要驚呼,卻發現自己沒有坐在地上,而是被扯進一個懷裏。
姑蘇稷看著懷裏的小丫頭,很是頭疼。
“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裏乾什麽?”
掃了一圈地上種的東西。
“白天不能夠種?”
梅蘇蘇點頭,還真的不成。
不好解釋,她憑空冒出來的苗苗。
把手裏的小鋤頭放下,扯著姑蘇稷的袖子把人拉到一處陰影裏。
姑蘇稷要說話,卻被冒出來的小手指給製止。
豎在他唇邊的小手指紅彤彤的,明顯是凍瘡的後遺症。
他伸手要把那根手指給按下去,就聽見牆後麵悉悉索索地聲音。
隨後就是一些細碎的念叨:
“怎麽回事?明明聽見男人的聲音,咋沒有人呢?”
一個腦袋從院牆上麵冒出來。
姑蘇稷自然看出來那是梅蘇蘇家隔壁的鄰居。
一個老女人。
嘴巴特別碎。
梅蘇蘇扯著姑蘇稷的衣袖,把他拉下來。
貼著他耳朵說道:
“別出聲,那老女人特別會編瞎話。”
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耳朵上,讓他有種抑製不住的麻酥感冒出來。
似乎那溫暖的氣流掃過耳朵上麵的細細絨毛,晃蕩的絨毛掃刷到他耳朵上麵所有的神經。
神經末梢把這種感覺傳遞到大腦,讓他的雞皮疙瘩冒出來。
想要把人拉開一點,可偏偏小丫頭一點不自知,更湊近一點說道:
“等一會,就一會,她看不到人就會下去。”
本來隻是輕輕地掃過,此時因為貼的更近,感覺更加明顯。
姑蘇稷死死地掐住掌心,才讓自己沒有做出失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