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個時代的悲哀,也是無奈。
梅蘇蘇沒有吭聲,她想到回到夢園,就要培養一批學醫的孩子出來,等十多年後,他們會成為大周中醫的未來。
“師父,你說我們把那些厲害的老中醫請到咱們夢園,修建一個學校,就學習中醫,師父帶徒弟那種,多帶幾個,是不是等孩子長大了就不會斷了傳承?”
也學習西醫那種模式,當學生帶,挑選合適的人才進行針對性的教學。
“成是成,可是不是誰都樂意來夢園的,夢園裏有啥?”
夢園現在可還是很荒涼的。
而且夢園是梅蘇蘇私人的,未來會如何,都不好說。
“有啥?夢園裏有自由!”
梅蘇蘇知道很多人看不上夢園的偏僻,可是正是因為偏僻,正是因為荒涼,才更加好建設。
她一直想打造的夢園不單純是個適合居住的地方,而是在這個時代裏,最後的樂園,而且不是原始的避世。
“在夢園裏不用擔心一句話被人舉報,不用擔心吃不飽肚子,不用擔心沒有安全,不用擔心被人捅刀子,而且這裏有外麵沒有的東西,想要什麽都可以自己創造。”
梅蘇蘇用那沒有起伏的聲調描繪著一幅畫卷,現在的人最怕什麽?
她知道,所以才會想要去那麽做。
林鬆柏手指攥緊,他知道梅蘇蘇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