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我們還以為你今天再不回來了呢,母親王春梅看著李文笑了笑。
“那沒有,我其實早已經回來了不過去水庫釣魚去了,”說著李文把背簍放下,豬草下四十幾斤魚獲映入眼簾。
“你這孩子真是勤快啊,家裏都跟著你享福啊,奶奶郭秀雲笑眯眯道。”
“嗯,咱家阿文真懂事啊,白天乾活從不偷懶,晚上還經常給家裏釣魚補貼家用,二嬸誇獎著李文。
爸,咱們你和二叔還有大哥咱們晚上繼續去釣魚,咱們要兌換指標還差的遠,最近得抓緊行動,村裏人都對咱們家的漁具虎視眈眈的,今天村裏都知道我去外公家了,咱們繼續去釣魚,明天早上在我家裏睡覺不出來,到午飯時從村口走回來。
“也是,今天上工好幾個人問我想k歌漁具我都說你沒在家搪塞過去了,母親王春梅擔心的說道。”
“我這邊也是,老九,德勝,生產隊長軍利都問我了,父親李德佑抽了一口煙歎氣說道。”
“咱們這就出發,過幾天我當著大家的麵把漁具銷毀了,這東西不能留了,李文看著父母說的情況,麵帶嚴肅道。”
“阿武,老二拿上麻袋,”李父招呼了一聲,爺們幾個從後院翻了出去。
“咱村水庫不能釣,去趙村水庫,李文小聲道。”
“好”!幾人匆匆的朝村外走去,二十幾分鍾,四人來到趙村水庫,李文隱約聽見水庫底下有說話聲,帶著眾人離開了。
又過了十分鍾四人直接來到了渭河主乾道上,渭河寬上百米,幾人找到一處距離林子近的地方停了下來。
“爸,你們三個輪流睡覺,看著樹上,不然容易打呼嚕,一個人幫著望風。”
幾人拿出麻袋鋪在地上,讓李武和二叔先睡,父親李德佑則坐在不遠處望風。
李文釣魚的地方比較隱蔽,是一處河叉,水挺深,流動也很慢,非常適合釣魚。
李文離三人也都比較遠,直接從空間拿出半盆魚餌撒到了河裏,接著往水裏放了二個魚籠,便釣起魚來。
今天晚上有點陰,沒有月亮天空漆黑一片,隻有渭河嘩嘩流著,遠遠看去一道白痕從大地上劃過。
李文二個魚竿不停換著,四個多小時收獲巨大,這渭河魚就是大,很多都是十幾斤重的大鰱魚,大鯰魚,青魚都比較少。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四點了,李文收起魚竿,把魚簍裏的魚都倒了出來,二個魚簍收獲二百多斤大魚,他把小魚都扔進了空間小魚塘。
魚竿今晚也掉了不少,接近二十條大魚,每條都是十幾斤,也差不多二百斤魚獲。
李文用繩子把魚嘴捆住,來到三人睡覺的地方,此時大哥正在望風,李文搖了搖父親和二叔,兩人立馬坐了起來!
“爸,二叔,已經收工了,抬魚回家,李文輕輕笑道!”
走,三人急匆匆來到釣魚處,隻見五十多條魚齊刷刷的散落一地,老遠都能看見,白刷刷一片。
五個麻袋裝的滿滿當當,第六個麻袋也裝了小半,父親和二叔找了二根棍子把麻袋放在上麵,一人二袋挑了起來,大哥也背了滿滿一袋,剩下的小半袋魚李文把袋子一綁搭在了肩上,他釣了一晚上魚,胳膊現在酸痛的很,背不動了。
“回家!”
父子幾人健步如飛朝家裏走去,李文走在前麵望風,也得益於這幾天大家都吃的好,力氣也都很足,二十多分鍾,幾人來到了後院牆邊。
李文胳膊酸痛抬不起來,被父親和二叔舉到了牆上,接著李武爬進院子,父親二人紛紛把麻袋遞了進來,李武輕輕接住。
“真是累的不輕,今晚這麽多魚都是阿文辛釣的,辛苦他了,二叔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
“是啊,阿文你有這釣魚本事,這輩子都不愁了,父親李德佑笑著道。”
幾人把魚獲倒在水池裏,直接溢了出來,今天的魚太多了,父親把家裏的幾口水缸也都扛到了地窖裏這才把魚獲裝下。
“這得有四五百斤魚吧,這也太多了吧,”二嬸張大嘴看著,雖然前幾天看過一百多斤魚,但是今天這種四五百斤卓實嚇著她了。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我這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咱們家的指標魚夠了,明天我再裝模作樣回來,然後去村裏水庫釣魚,釣完魚當著大家的麵把魚鉤和魚線讓魚叼走,咱倆就沒事了,李文笑著道。”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父親點了點頭。”母親和二嬸張了張嘴最後也沒有反對。
“天還沒亮,還能眯瞪一會,先睡覺,父親抬手一揮道。”
李文回到房間,衣服也沒有脫直接睡了過去,一覺醒來看了看空間裏的表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李文揉了揉眼睛打開門,這會太陽正大,曬的人睜不開眼。
奶奶郭秀雲坐在院子裏坐著鞋子,看見李文出來,也沒有說話,端出飯來放到桌子上。
是一碗湯麵片,還溫熱著,李文拿著二個窩窩頭就著吃了起來,吃完飯,李文也沒有說話,從後院悄悄溜了出去。
走到村口一看時間十一點四十了,李文起身鑽進樹林裏上了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