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搬來椅子,放在距離梁濤兩三米遠的地方,傅寒舟坐了下來,保鏢背著手,恭敬地站在他身後。
外國男人走到傅寒舟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傅寒舟始終麵無表情,臉上看不出情緒。
直到男人說完,他才嗯一聲,抬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梁濤。
梁濤身上的衣服上全是灰和腳印,露在外麵的皮膚遍布淤青和傷口,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哪還有昨晚的囂張氣焰。
“那三個外國人,是不是你雇傭的?”外國男人走過來,抓著梁濤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直起腰。
“什麽外國人,我不知道。”梁濤裝傻道。
要不是那天他的計劃被牧星野破壞,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他原本是想找人拍攝陸晚蘇一些不雅視頻,用來威脅陸晚蘇,可沒想到兩次都沒成功,,
梁濤眼底閃過一抹深深的不甘,但是此刻還是保命要緊。這畢竟是在國外,處理掉一個人簡直輕而易舉,,
“我隻是氣不過想教訓教訓那個女人,誰讓她多管閒事壞了我的事!”想起這事,梁濤就恨不得扒了陸晚蘇的皮。
要不是這個臭女人犯賤,曝光他的私事,也不會牽扯出來這麽多破事。
傅寒舟冷著臉,微眯了下眸子,男人立即給了梁濤一耳光。
梁濤猛地吐出一口血,腦子裏嗡嗡作響。
傅寒舟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冷冷出聲:“你隻有兩次機會。”
梁濤心裏咯噔一下,他知道就算他不說,傅寒舟也絕對有辦法撬開他的嘴。
就在外國男人準備動手的時候,梁濤立即出聲:“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