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單南列出來的不止一人,而是有三個。
而這三人,範汐汐其實都認識。
第一個人是杜家的杜家老爺子。
第二個人是曆家老爺子,曆如清的爺爺。
第三個人是自己喬家三房的喬海生。
看到這三個人,範汐汐是疑惑的。
這三人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沉默了一陣後,她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了自己大爺爺。
“大爺爺,杜家老爺子跟喬海生都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嗎?”
喬觀生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不同年,但確實是同一天生日。”
喬雲生也點了點頭,“我們喬家跟杜家曆來不合,但老三因為跟杜老頭同天生日,之前還多次在一個地方舉辦生辰宴。”
範汐汐聽到這,不禁頭疼了起來。
這有三個人選,那師叔錦囊裏指的會是誰呢?
總不能,是三個人吧?
白老爺子聽到他們的話,卻是忽然說道:“杜家那老小子並非是元旦節那天生的。而是生於元旦前一天。不過因為他的母親死於難產,日子不吉利,所以杜家便為他改了生辰日期,平時過生日也往後延了一天。”
範汐汐略微有些意外,“竟然是這樣。那就可以排除這杜老頭了。”
“你這丫頭是又想到什麽問題了?”白老爺子問道。
範汐汐也沒有隱瞞,直接將師叔留下的錦囊拿了出來給他們看。
白老爺子看過之後忽然歎了一口氣,“難為你師叔了!”
這樣的錦囊,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有的。
“如果按汐汐的推測,錦囊上的字對應的人的出生日期,那這背後那位大先生,豈不是就是出生於元旦節或者七夕節那天?”喬觀生一想到這種可能,心裏便火熱起來,立即安排人去查了。
白老爺子卻道:“這幕後的大先生,肯定不會是喬海生那小子。他人雖壞,但沒有這個腦子。”
喬觀生輕咳了一聲,也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
自己的弟弟,雖然不太和睦,但多少也是了解的。
喬海生應該不是那人。
不止是喬海生沒那個腦子,還有一點是,如果喬海生是那個人,他就不會沒底限的巴結杜家,算計喬家,表現得像一條惡犬。
戰和平想了想,也說了一句,“那喬海生確實是不像大先生。喬海生之前到軍醫院來看過病,他的身體老化得很快,喬文銳被抓後,他已經有阿爾茨海默病的早期症狀了。”
能在幕後運籌帷幄的人,應該不會這麽早就有老年癡呆的症狀。
範汐汐聽到這裏卻沉默了。
如果不是喬海生和杜家老頭,那難道是曆如清的爺爺?
可是,曆如清的爺爺不應該已經死了嗎?
記得她當時見到那個老爺子,就覺得他時日不多了。
總不能,對方是詐死吧?
想到這裏,她立即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戰和平聽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曆家的那個女孩和燕家的孫子離婚後,我曾經在軍醫院見到過她一次,她臉色蒼白,人很憔悴。”
“後來我又在一家眼鏡店看到過她一次,當時她買的好像是一副老花鏡。”
範汐汐眉心跳了跳,“買老花鏡?”
這種東西,總不能是曆如清自己用。
所以……
曆家那老爺子,真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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