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最近風起雲湧,朔遠七魔事件以不正常的速度,從朔遠城傳向整個大陸。
大陸疑似又新出了一位領悟了劍意,且身具領域的封號鬥羅,除此之外,也將昊天宗再次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昊天宗大殿
宗主唐恪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唐嘯站在一旁,八位長老在兩側落座。
下麵跪著幾人,其中一人行禮後起身,說道:
「已經查清楚了,金半城的確是朔遠七魔的老五,證據確鑿。而那位封號鬥羅應該是覆滅朔遠群魔的縹緲劍客,
當日那名叫做東方白的少年應該是受他所託,將證據交給我們昊天宗的人,後來~」
負責查驗消息的人沒有再說下去。
昊天宗宗主憤怒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滿眼怒火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幾人。
「後來?後來那群蠢貨一條道走到黑,栽贓嫁禍,殺了那名少年,惹得縹緲劍客出手?
一群蠢貨,將一切都沒有調查清楚就敢動手,真以為如今的昊天宗還是幾十年前嗎!」
唐恪憤怒的聲音傳遍大殿。
隨後看了一眼兩旁坐在椅子上的幾大長老,無力的說道:「說說吧!如今怎麼辦!」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唐恪點名:「大長老?」
右側首席的一位五十五歲壯漢起身,先是看了眾人一眼,才嘆息道:
「事已至此,應該先拿出一部分錢財在大陸上廣做善事,加大宣傳力度,將此次事件的影響削弱到最小!」
坐在一邊的五長老聞言,打斷大長老的話:
「不可啊,去年全大陸魂師大賽事件,我們從其他兩大宗門買了兩塊萬年魂骨三塊千年魂骨,已經耗費了許多財務,再加上失去了沃爾德公國的那座鐵礦,
如今再拿出錢財做善事,隻怕宗內嫡係子弟的修煉供給都會出問題!」
大長老撇了一眼老五:「那巍巍昊天的名聲不要了?」
五長老低頭,沉默片刻,退了下去。
他也知道,雖然大陸之上實力為尊,可明麵上的一些東西必須要遵守,何況昊天宗正處於青黃不接的關頭。
身為大陸至強者的上任宗主不知所蹤,整個宗門就隻有宗主和大長老兩位封號鬥羅,下一代的唐嘯唐昊兩兄弟雖有封號之姿,可還沒有成長起來。
武魂殿虎視眈眈,七寶琉璃宗發展迅猛,下四宗在暗處磨礪爪牙,如今又冒出一位與己為敵的封號鬥羅,名聲就顯得萬分重要,決不能丟。
唐恪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好!聽大長老的!各部門收縮支出,度過這次難關!」
「砰!砰!砰!」
這時跪在下首的一位老者猛地磕了三個響頭,額頭上鮮血直流。
抬起頭,撒下兩行血淚:「宗主!恪哥!難道敘天、鳳兒、芳兒還有老莒他們就白死了嗎?他們不知道朔遠七魔不是好人嗎?
他們更知道宗門如今財務出了問題,芳兒更是不惜以身飼魔,想要借外力幫宗門度過難關…」
那名老者召喚出昊天錘,持在手上,六輪頂級搭配的魂環浮現。
臉色悲傷,撕心裂肺的痛哭:「宗主、長老,我們都姓唐,看看,這是昊天錘,死去的他們也有著同樣的武魂,十六個人啊!」
「夠了!」大長老眼中厲色一閃而逝,九個魂環從腳下升起,氣勢壓向跪著的那名魂帝。
「哼~咳咳~咳!」那名魂帝死死的昂著頭,身體發出不堪重負的輕響,腰板卻挺得筆直。
頂著壓迫感,盯著唐恪,嘴角開始流出鮮血,絲毫不服軟。
「唉!」大長老收回了氣勢低聲嘆息。
唐恪看著跪在下首的老者,是自己的同族堂弟,從小以自己馬首是瞻,如今聽著那發自內心的話語,內心絞痛。
他不怪那些人自作主張勾結群魔,他怪的是自己的族人太過魯莽了。
下麵幾位長老對視一眼,老二站出來:「宗主,昊天不可辱,但對手也確實強大,因此我們先暗地裡搜集對方情報,到時候宗主和大長老同時出手,確保一擊必殺!」
說完後一臉殺意,還沒有人能夠殺了昊天宗的人而不用付出代價,如果人人如此,昊天宗哪能傳承至今。
唐恪閉著眼睛思考了一會,睜眼眼睛,滿臉的堅定:「好!到時候我和大長老同時出手,即使對方是塵心也休想活命!」
隨後看向跪著的幾人:「無論如何,宗門聲譽受損,也是因為你們的聯姻計劃而起,自今日起,自囚通天崖五年,可有異議!」
跪著的幾人知道宗主會為死去的人報仇,不再糾纏,謝恩後退去。
一旁的唐嘯站了出來:「父親,眾位長老,我想去大陸歷練一段時間,也許能夠加快我的成長。」
說完後,一臉堅定的看著自己父親。
唐恪聞言,沒有反駁。
「宗門的確是缺乏頂級戰力,你遊歷大陸時找找昊兒,不知道如今在乾什麼,半年都沒和家裡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