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打算怎麽做?”
“她不是最在乎她的兒子嗎!給她一個警告!她要是聰明就不會亂來。”
瀾瀾回去之後不久就開始發燒,昏昏沉沉的意識不清楚,到了晚上又開始說胡話。
雲錦然急的不行,守了一整晚沒有睡覺。
瀾瀾雖然長得比較小,但是身體一直都很健康,從出生起就沒有生過病,風寒感冒都沒有過。
第一次見他這樣,雲錦然急的頭上冒火。
一直到第二天,他的燒才退了,睡得也安穩了一些。
早上,司澤塵把她叫了出去,“你守了一晚上了,瀾瀾的情況好多了,這裏有我看著,你去休息一會兒。”
“瀾瀾沒醒,我不想休息。”她現在雖然很疲憊,但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也不想瀾瀾起來見不到她。
司澤塵道,“大夫說瀾瀾不是水土不服,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才會這樣,他昨天吃什麽了?”
“昨天瀾瀾吃的東西跟我們都一樣,不過……”雲錦然想起那個女人,“難道是她!”
“你說誰?”
“裴夫人!我找她算賬去!”雲錦然瞬間清醒了,她以為那個女人說的那番話隻是威脅她,讓她知難而退!
沒想到她真的做的出來!
司澤塵攔住她,“你現在沒有證據,去了除了吵一架還能如何?而且瀾瀾現在需要你。”
“可是……”雲錦然不甘心,直到聽見房間裏瀾瀾叫她的聲音,這才鬆懈下來。
進了房間,瀾瀾已經醒了。
“娘親,我餓了。”
司澤塵道,“我去讓人給你準備吃的。”
雲錦然摸著他的額頭,已經完全不燙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抱著他,心疼,“你沒事就好。”
“娘親,我怎麽了?”
“你隻是生病了,瀾瀾,昨天那個……阿姨是不是給你吃的?”
瀾瀾心虛,“我就吃了一點點,沒收她的東西,娘親別生氣。”
“我不生氣,隻是以後任何不熟悉的人給你的吃的都不能吃知道嗎?”
瀾瀾乖巧的點頭,“娘親,那個阿姨還給我衣服裏塞了東西。”
“東西?”
雲錦然找到瀾瀾的衣服,從裏麵翻出一張紙條。
她看著那張紙條,眼神發暗。
直到瀾瀾叫她,她才回過神,“娘親,你怎麽了?”
“沒事,娘親在這裏陪著你。”
兩天後
裴蘭月去了約好的地方,坐下之後看著對麵的女人,“你找我是不是已經想好了?”
雲錦然道,“在這之前我要問你一件事。”
“你說。”
“之前找人綁架我兒子的人是不是你!”
既然不是裴夫人不是司家,那有理由這麽做就隻有裴蘭月。
目的是挑起她和裴夫人的仇恨。
“是,不過我沒打算傷害他。”
雲錦然手中的茶水準確無誤的落在了裴蘭月的臉上。
裴蘭月隻是淡定的用手帕抹去,也不生氣,“我們現在扯平了?你也看清那個女人的真麵目了?”
“這裏麵少不了你的功勞!”
“你錯了,我就算什麽都不做,事情還是會走到這一步,我隻是時間不多了,所以必須使用一些手段。”
“什麽意思?”
“我爹年紀也不小了,他最近有了讓位的想法,我弟弟也二十歲,他雖然在外不學無術,但是在爹的麵前表現的很好,不出意外,爹肯定會把家主之位傳給他,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你今天來找我,想必是已經想好了怎麽做,怎麽樣?要跟我一起嗎?”
“好啊,我有條件。”
“你說。”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自然告訴你。”
“好。”裴蘭月道,“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麽忽然改變了主意。”
“她動了最不該動的人!”
裴夫人對她做都可以,對她怎樣惡語相向都行,唯獨不能動她兒子!
瀾瀾還那麽小,是她經曆這麽多生下的孩子!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那個女人給她留下的紙條,威脅她不許去參加吉禮大典。
不讓她去,她偏要去!
雲錦然也疑惑,“她為什麽不許我去參加這個大典?”
“大概是怕你搗亂吧。”
西泉國的吉禮大典是祈福大典,由四大家族承辦,就算四家大族的人不和,也不會在那天起衝突。
裴蘭月道,“雖然隻是祈福大典,不過這是幾個家族的榮光,之前南宮家出了錯,被罰幾年不能主持,落下了笑柄,今年是墨家,按照規矩,明年應該輪到我們家,她的意思是想交給我弟弟去做,自然不會讓你去搗亂。”
雲錦然挑眉,“怪不得!你呢?想做的徹底一點嗎?”
裴蘭月嘴角上揚,“當然。”
她發現她跟雲錦然莫名合得來!
“就這麽定了,你有什麽主意通知我。”
雲錦然出去不久,被一個黑影擋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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