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馬轉移了話題。
“沒什麼沒什麼,你聽錯了。”
“你說說你究竟是用什麼辦法讓景哥把你留下來的?”
程止歡卻不打算放過“病人”這個話題,“他之前生病了?在你這裡看的病?生了什麼病?”
“你不是最近才回國的?”
這兩年她一直跟在顧行景身邊,可沒有見過他進什麼醫院看過病。
這人的身體可比她好太多了。
張生顯然不願意說這件事,他擺擺手說道:“你真的聽錯了。”
程止歡垂下眉來,長睫微垂而下的陰影淡化了她眉眼間的柔意,讓她越顯清冷與冷漠。
“我可不會聽錯。”
熱氣蒸騰,緩緩而上,她嘴角輕勾,拋出了個誘餌。
“不然我們來交換如何?”
“交換什麼?”張生問道。
程止歡嘴角的笑意更深,但仔細看去,那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
“你告訴我他生了什麼病,我告訴你他為什麼會留我在身邊兩年如何?”
張生難得糾結起來。
他實在是太八卦了,他都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八卦做的,不然他怎麼就那麼好奇呢!
他難以相信顧行景竟然能容許一個女人留在他身邊兩年多,而且這人還是明塵的妹妹!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明塵的大哥程亦寒和顧行景可是死對頭。
就算是他,也不敢跟景哥說他和明塵是相識多年的好友,就唯恐景哥遷怒把他給噶了。
可就是這樣,景哥竟然能讓程止歡留在他身邊兩年多,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張生實在是太好奇了,好奇到他沒有經受住程止歡的誘惑,主動上鉤說道:“好,我可以告訴你。”
程止歡洗耳恭聽。
“他讀大學的時候遭受了一些意外,一直睡不著覺。”
“我那個時候對催眠有點興趣,便提議對他進行催眠讓他進入夢鄉。”
張生想起過去,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但我學術不精,一直沒有成功,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才沒有選擇在心理學上深造,而是選擇了外科。”
程止歡若有所思的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他遭受了什麼意外?”
張生搖搖頭,“不知道。”
“反正自那之後,景哥的性子便變了很多。”
張生顯然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多提,直接問道:“該你說了。”
程止歡嘴角微彎,小臉上難得有了幾分真實的笑意。
“你覺得……”
她故意賣了個關子。
“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跟在他身邊兩年多,能是因為什麼?”
張生疑惑皺眉,“因為什麼?”
他不就是不知道才會問她的嗎!
程止歡依然不明說,隻引導道:“能是因為什麼呢?無非就是那麼一件事罷了。”
張生思考了兩秒,瞳孔震驚,整個人顯得尤為驚訝。
“你是說……”
他吞了吞口水。
景哥喜歡程止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