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久之後,南宮翎就收到了妙語的信,在信中,她說自己身體不好,問他什麽時候能回去。
同時還說她給皇上治好了病,皇上應允她一個條件,她想請求皇上給他們賜婚。
“王爺。”
暗七垂著腦袋,等候處置,是他沒看好妙語,讓她找到機會進宮求了聖旨。
南宮翎揉了揉發脹的額頭,連日來的心痛,讓他麵色十分憔悴。
妙語能夠在暗七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他一點都不驚訝,因為他早就猜到妙語身份不簡單,隻是藏得太深,他始終沒能調查清楚
他擺了擺手,“罷了,自己下去領罰吧。”
“是。”
暗七施禮告退,離開之前,見南宮翎捂著胸口,眉間微皺,暗七一慌,“王爺。”
南宮翎微微蹙眉,似有不悅,語氣愈發嚴厲,“下去領罰。”
暗七欲言又止,終究還是不敢再多問,拱手退下了。
南宮翎心口細細密密地疼著,腦子裏那個聲音也越來越急躁,不斷地催促他去尋找鳳九傾,然後殺了她。
等他緩過勁兒來,已經過了半炷香的時間。
心痛的頻率越來越高,且時間越來越長。
鳳九傾那麽聰明,肯定很快就能察覺到異樣。
他不是像靠著這個去尋求鳳九傾的原諒,隻是希望以前那些事情可以不再發生。
隻是哪有那麽容易,按照鳳九傾的性格,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恐怕會很生氣,並且會毫不猶豫地去尋找事情的真相。
想到這裏,南宮翎心口不疼了,頭開始疼了。
花城這邊再無其他事情,或許他是應該回去一趟了。
……
這邊鳳九傾花了兩天的時間,終於把自己身中蠱毒可能命不久矣這件事消化清楚。
跟南宮翎想的一樣,她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既然知道事情有蹊蹺,就一定要弄個清楚。
她現在隻等秦花舞調查清楚妙語的身份了。
秦花舞也不負期望,用了七天的時間,將事情調查了個水落石出。
他神色凝重,鳳九傾也跟著心情沉重了起來,難道妙語大有來頭?
“結果讓你很意外?”
秦花舞點點頭,說起妙語他有些咬牙切齒,“何止是意外,簡直是驚訝至極,我也沒有想到我們藥王穀還有被人如此戲耍的一天。”
這讓鳳九傾更加好奇妙語的來曆了,“何出此言?”
“說起來這件事可能跟你還有點關係。”
“跟我有什麽關係?”
鳳九傾再次在腦子裏搜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關於妙語的任何一點記憶。
難道是原主的記憶不全麵?
秦花舞不知鳳九傾心中糾結,覺得剛才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太全麵。
“應該說跟現在西域那位鳳公子的關係更加緊密一點。”
“原來是鳳兮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