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興致勃勃的皇後因為剛才皇上的態度,頓時有些心不在焉的。
連秦花舞說了什麽都沒有怎麽聽清楚。
秦花舞把完脈之後,她勉強扯出小蓉維持著一國之母的風範,“辛苦少穀主了。”
秦花舞想著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冠冕皇皇道:“不過是本分之事罷了。”
秦花舞離開之後,皇後便稱自己乏了,也回宮休息去了。
她這一走,妃子們便壓不住自己的嘲諷。
“皇上老是親力親為,皇後娘娘這般‘識大體’的人也坐不住了。”
不知道是誰笑了一聲,此事便揭過去了,不過各宮都還等著看皇後的笑話呢。
因為沒有人相信皇上真的會對太子放權。
另一邊秦花舞終於要離開皇宮這個吃人不眨眼的地方了,腳步都有些輕快。
隻不過這種雀躍的心情被不速之客給打攪了。
“少穀主請留步。”
南宮辰臉上帶著笑容,秦花舞看著他的臉卻怎麽都覺得奇怪,回應有些冷淡。
“太子殿下。”
“少主不用如此客氣,不知母後身子如何?”
他擰著眉頭充滿了擔憂好像真的隻是擔心皇後的身體似的。
秦花舞如實道:“皇後娘娘身體很好,就是最近有些憂思過重,需要好好調整心情。”
南宮辰點點頭,“既然沒什麽大礙就好,還是要多謝少穀主,不知可否請少穀主一敘?”
秦花舞挑挑眉,摸不準對方到底是什麽意思。
隻好說:“太子殿下都親自邀請了,秦某哪有拒絕的道理?”
他就想看看南宮辰到底要乾什麽。
南宮辰說話十分的有度,不會讓人覺得很煩躁,同時也不會讓人覺得枯燥。
怪不得那麽多人會覺得他這個太子實至名歸。
隻是看皇帝今天那個態度,似乎還是對南宮辰心存芥蒂。
他靈光一閃,忽的想到那日在晟王府中聽到的話,太子也經常登門拜訪那什麽勞什子將軍。
他就算不在京都也知道自古皇帝沒有不多疑的。
嘖嘖嘖,看不出來這南宮辰看著聰明,實則是個草包。
秦花舞思緒紛雜地跟著南宮辰到了一處酒樓。
“少主是專門來賀禮的?”
秦花舞嚐了一口京都的酒,的確比外麵的濁酒味道好。
他可不想跟妙語扯上關係,更不想成為這個太子殿下的下一個拉攏目標。
“不是,我跟妙語不熟,是專門來看晟王殿下的。”
這可跟南宮辰想的有點不一樣。
他咬了咬牙,麵色有些沉,他倒是沒有想到南宮翎竟然私底下還認識了藥王穀的少穀主。
雖然他是太子,但他拉不攏的那些人都是向著南宮翎的。
比如趙啟那個老骨頭,再比如初到京城的秦花舞。
他很不甘心。
過了好一會兒才乾巴巴地說:“沒想到少主跟老九竟然是朋友,隻是不知道是如何認識的?”
秦花舞正在細細品味手中的花雕酒,屢屢被打斷,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