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登台(2 / 2)







“這也太美了吧,女神!”

“誰懂啊家人們,咱們就是說被直接給驚豔到了。”

“造型師加雞腿!”

“感覺九天玄女下凡也不過如此了,這樣的美居然是真實存在於世間的,她火是理所當然的。”

“這話伱就錯了,黎星若能火可不是她長得好看,人家純純是因為實力過硬以及嫁了一個好老公好吧?”

“好期待她的開口,又不希望她開口打破這一瞬的美。”

“你擱著擱著呢?”

“.”

客觀事物的發展不會以人的主觀意誌為轉移,所以不管觀眾希不希望黎星若開口唱歌,黎星若都是要開口的。

而且這樣的舞台黎星若已經期待了太久了,這就是自己最夢寐以求的舞台之一了!

隨著伴樂的緩緩響起,鋼琴和管弦樂那略顯傷感的旋律開始回蕩在舞台之上。

前奏響徹過後,黎星若跟著伴奏逐漸開始進這首歌的第一個拍子,黎星若那空靈而又帶著充沛感情的歌聲在每一個觀看這場春晚的人耳邊響起。

“門前老樹張新芽,院裏枯木又開花~”

“半生存了好多話,藏進了滿頭白發~”

黎星若的聲音空靈中帶著獨特的感情質感,似乎就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一般,逐漸把人帶進故事裏麵。

“記憶中的小腳丫,肉嘟嘟的小嘴巴,一生把愛交給他,隻為那一聲爸媽.”

黎星若在唱到“隻為那一聲爸媽”的時候,鏡頭一掃而過,張鬆年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眼角上的瑩瑩淚光,唱著這首歌的時候也明顯略微帶著一絲哭腔。

“時間都去哪兒了,還沒好好感受年輕就老了,生兒養女一輩子,滿腦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黎星若的歌聲中的哭腔越發明顯,而歌聲中那樸素又真摯的感情把所有聽到這首歌的人給共情了。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張鬆年發現自己的嶽父嶽父此刻雙眼緊緊地盯著電視機屏幕上的黎星若,眼眶都微微發紅。

黎崢嶸還好,葉慧儀在聽到黎星若唱到“生兒養女一輩子”的時候更是直接淚崩了,一邊擦著自己的淚水,一邊看著黎星若。

“這首歌,是你寫的吧?”黎崢嶸忽然轉過頭來,看向張鬆年問了一句。

張鬆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下意識的點點頭。

黎崢嶸點點頭,看向張鬆年讚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寫的不錯,寫的真好啊。”

張鬆年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把身旁的紙巾遞給了黎崢嶸。

——

黎星若在春晚的舞台上再一次詮釋了自己為什麽能夠拿到《天籟之聲》總冠軍,以及現在一線頂流歌手的地位。

一曲唱完之後,春晚現場的觀眾在黎星若歌聲結束之後的十幾秒時間內都處於死寂的情況,直到有觀眾反應過來給出掌聲之後,全場才掌聲如雷。

相比於現場寂靜的震撼,網絡上觀看直播的觀眾則是要比現場更激動一點。

“今年的最後一次破防沒想到是在大年三十的春晚上,聽得我太難受了,這首歌。”

“子欲養而親不待,可能很多人都理解不了這句話的含義,我以前也不是很明白,知道我聽到了這首歌。”

“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我和我媽一起看的春晚,聽這首歌的時候,我跟我媽兩個人抱著哭在了一起。”

“一想到爸媽會變老,我會長大,我就很難過。”

“這首歌聽起來讓人心疼。”

“今年沒有回家,一個人在宿舍看的春晚,本來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了,可是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或許我能習慣不回家過年,但是我爸媽肯定習慣不了,有那麽一刻,我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麽能自私到這個地步。”

“沒想到我也會有因為一首歌而掉眼淚的時候,真的太讓人破防了。”

“.”

在某個小城市的一個破敗的居民樓裏麵,一個麵容滄桑,滿臉胡渣的漢子此刻正坐在沙發上把臉埋在自己並攏起來的雙腿間嚎啕大哭。

鍾仕昌今年23歲,今年是他與家裏斷絕聯係的第三年。

因為三年前被身邊的狐朋狗友慫恿,幾個人一起合夥做起了搶劫的行當,案發後同伴先後被抓獲,而鍾仕昌則是一直處於潛逃的狀態。

這三年的時間裏,鍾仕昌背井離鄉,在各地之間輾轉潛逃,目的就是為了躲過追捕。

三年見不得光的日子和到處疲於奔命,讓鍾仕昌這個本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年輕人滿臉都是滄桑,看上去比三十歲的青年還要憔悴不少。

隱姓埋名,與家人斷絕聯係,為了生存和躲避追捕,他隻能找不需要提供身份證的工作場所,乾最苦、最累、最廉價的活兒,而且在每個地方都不敢呆太久,怕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

家中父母年屆花甲,父親殘疾,靠母親給人打短工維持生計。這麽多年來,一想到自己不但不能照顧父母,父母還天天為自己的過錯擔驚受怕的時候,鍾仕昌內心就一陣陣的悔恨。

尤其是今晚在看到黎星若在春晚上唱的這首《時間都去哪兒了》之後,鍾仕昌更是壓製不住自己崩潰的內心,直接在自己破敗的出租屋內一個人嚎啕大哭。

大哭一場過後,鍾仕昌咬了咬牙,內心做了一個決定。

他明天就去投案自首,結束在外流浪的日子,這樣的日子他實在受不了了,他生怕那一天自己就再也見不到的父母了。

自己的當初犯下的罪過並不大,左右不過幾年的時間,自己出來後還是可以重新做人,沒什麽大不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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