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娟變色:“怎麽了子良,有那麽疼嗎?”
“嫂子,肩膀上被你咬了一口,中午的時候。”
“啊,對不起對不起。”
美娟臉色一紅,急忙來看:“嫂子不好,咬傷你了,快給我看看。”
華子良露出半邊肩膀,上麵還有紅色的牙印。
“真該死啊,我怎麽……”
美娟眼圈紅了,滴淚道:“對不起啊子良,是嫂子沒輕沒重了。你也咬我一口吧,要不,我心裏不好受。”
滾燙的淚水,滴在被咬傷的地方,似乎不痛了。
華子良蘸著眼淚,在傷口上擦了擦,笑了:“真的,讓我咬一口?”
“真的,你咬吧。”
美娟露出肩膀,閉上了眼睛,靠在沙發上。
視死如歸。
皮膚白嫩,就像剝了皮的熟雞蛋,水靈靈的荔枝肉。
“那我真的要報仇了……”
華子良俯身,輕輕咬了下去。
“唔、唔……”
美娟渾身一顫,軟了下來,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走了。
時間是個很奇怪的東西。
有時候,一秒長得好像一百年。
有時候,一百年短得好像一秒鍾。
“壞蛋,騙子,不是說咬我肩膀嗎,怎麽亂咬?咬在我下巴上了。”
“我閉著眼睛,沒看見……”
“壞蛋,這回算賬清楚了,下不為例。”
美娟臉色羞紅,兩隻粉拳捶打不停:“快去睡吧,明天還要乾活。”
“等等。”
華子良收起嬉笑:“我上午說過,要給你洗腳的。”
“放屁,嫂子自己有手,為什麽要你洗腳?”
美娟翻白眼,嗔怪道:“你是男子漢,有點出息好不好,給女人洗腳,不是作踐自己?”
“不是啊嫂子。”
華子良按住嫂子的手腕,仔細把脈:
“昨天早上,你被濃霧嗆了幾口,身體就熬不住了,可見底子很差。我給你按一按腳底的穴道,刺激一下的你的肺脈,也是一種調理。”
“是這樣?”
美娟很感動,摸了摸子良的臉龐:“可是,嫂子是女人,叫你個男子漢捏腳,不是作踐你?”
在鄉下,男子漢總是高貴的。
女子,總是卑賤的。
讓高貴的男子漢,伺候卑賤的女子,就是一種作踐啊。
男尊女卑了幾千年,觀念根深蒂固啊。
“這有啥?城裏有專門的足療技師,也有很多大男人。”
華子良不由分說,已經開始了操作。
“好癢,咯咯……”
美娟有些放不開,又護癢,花枝亂顫。
華子良卻很專業,一絲不苟。
該重的時候就重,該輕的時候就輕。
漸漸地,美娟體會到了按腳的美妙,閉上眼睛,沉浸在愉悅之中:“呃,好舒服……”
十幾分鍾後,竟然在愉悅之中睡了過去。
華子良也完成了按腳,才發現,這雙腳真好看。
很小,但是骨肉均勻,皮相完美。
“嫂子,醒醒。”
輕輕喚了兩聲,居然沒有反應。
她睡得太香甜了,嘴角帶著迷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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