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良睡得很香,可能是因為嫂子在身邊,感覺特溫暖吧。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六點。
美娟靠坐在床頭,也從睡熟中醒來,衝著華子良一笑:“怎麽不睡了,小叔?”
“嫂子,你的屁股壓到我的臉了……”
華子良坐起來,揉了揉臉:“你看,臉都擠歪了。”
“你胡說。”美娟臉紅:“我就是拉著你的手,可沒有擠到你。”
“我開玩笑的,趕緊洗臉刷牙吧,估計就要出發了。”
華子良一笑,推著嫂子出了房門。
剛好,又遇上囡囡外婆了。
看見美娟和華子良從房間裏出來,老太太會心一笑。
這是她希望看到的事!
“媽,你又笑什麽?”
美娟有些不自在,解釋道:“我和小叔鬨慣了,其實……什麽事都沒乾,就像姐弟倆一樣。”
華子良卻壞笑:“嫂子,你這樣解釋,外婆會相信嗎?”
“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管。”
老太太一笑,轉身離去。
“壞蛋小叔,等你回來,我再收拾你!”
美娟惡狠狠地,掐了華子良一把。
表情凶狠,但是手上的力道卻很輕……
早飯過後,河源鎮派來一輛大巴,還有一個姓張的副鎮長,和大家一起前往皖北相山煤礦。
張鎮長四十多歲,大腹便便,麵部臃腫,一看就是酒囊飯袋。
也知道華子良不好惹,所以張鎮長來到花溪村,也算小心低調,非常抬舉華子良。
華子良考慮到在外麵沒車不方便,提前叫來了田國浩,開著自己的大奔。
張鎮長招呼大家上車,帶隊出發。
每個礦難者,安排了兩個家屬,再加上華子良蔡新美等人,就是一個二十人的隊伍了。
“這大奔我還沒坐過,今天坐一坐!”
蔡新美推著華子良,上了大奔的後座:“子良,跟老姐坐一起,路上我們也好商量商量。”
今天的蔡新美,描眉化妝,上麵是吊裝小褂,
“蔡姐,商量正事可以,但是別的不行。”
“一邊商量,一邊乾點別的,不是一舉兩得?”
蔡新美一笑,衝著前麵的田國浩說道:“國浩,你把耳朵堵起來,眼睛閉上,不管我和子良在後麵乾什麽,你都不要聽不要看。”
田國浩是個厚道人,笑道:“你們放心,我隻管當司機,不管別的。”
蔡新美大笑,抱著華子良的胳膊:“子良,這回放心了吧,去皖北要四個小時,你想乾啥都行,時間足夠。”
“蔡姐,咱們還是商量正經事吧,不正經的事,以後再說。”
華子良歎氣,問道:“現在的礦難賠償標準,你了解過嗎?談判的時候,我們該要多少賠償金?”
“了解過也沒用啊,還要看對方的良心。”
蔡新美也歎氣,“我看了一下,國內現在的最高標準,是三十萬一個人。可是我聽說,皖北這邊,能給到十五萬,就不錯了。”
華子良皺眉:“十五萬一條人命?”
“是啊,就是這麽便宜,咱們鄉下人嘛,命賤。”
“蔡姐,談判的時候,我們按照最高標準去要,就三十萬,少於這個標準不要點頭簽字。”
“我沒意見,讓你去,就是叫你做主的。”
蔡新美點頭。
高速沒有全線貫通,乾脆選擇了省道。
一個小時後,蔡新美坐不住了,打開車窗:“我暈車……子良,你有沒有帶暈車藥啊?”
“臥槽,我哪裏想起帶這個?”
華子良搖搖頭:“我就隨身帶了一套銀針,其他的啥也沒帶。”
“那我暈車……難受啊,把你車子吐臟了,可別怪我……”
“喂喂喂,蔡姐你忍一下。”
華子良沒轍,隻得出手:“我可以幫你按壓穴道,緩解暈車的痛苦,不過,有的穴道在小肚子上,你可不要說我吃你豆腐。”
“我都難受死了,還管什麽豆腐?”
蔡新美靠了過來:“快幫我治一治,受不了了。”
華子良點頭,扭過身子,給蔡新美按壓穴道。
可是這姿勢很別扭,不好操作。
“老弟,我坐你腿上得了……”
蔡新美也感覺到了別扭,一扭腰,坐在了華子良的腿上。
這回果然方便多了,就是擠在一起,這姿勢,難免讓華子良有些心猿意馬,身上熱烘烘的。
“哎呀,難受啊。”蔡新美哼哼唧唧,扭來扭去。
華子良從後麵環住蔡新美的腰,兩手摸索穴道,緩緩按壓:“蔡姐,這樣舒服些嗎?”
“好一些了,你繼續,不要停……”
蔡新美又扭了扭屁股,把裙子後擺提了上來。